不同於來時的沉重,回去的心情還是很愉悅的,畢竟沒有任何傷亡就把事情完美解決了。
回去的方式我依舊選擇了搭乘飛機,雖然有點恐懼,但這玩意效率高的讓我無法拒絕。
要是和林建一塊駕車回去的話,路上就得一天一夜,加上現在是春運,有些地方還下了大雪,兩天都不一定到達島城。
哪像飛機,早上走的,中午就到了。
知道我們回來後,阿慶放下了手頭的工作,親自過來接機。
“生哥!”
看到我後,阿慶很是喜悅的和我打了一聲招呼。
雖然沒有參與大頭仔的任務,但他和啞巴一直都在私下聯係,知道我們很完美的完成了這起任務。
再加上剛剛當了爸爸,喜悅也就是情理之中了。
“這當爸了,氣色都不一樣了,你們有沒有覺得阿慶慈善了很多?”
我笑著說道。
“慶哥,我聽說剛生了孩子不能同房,老實說,你有沒有背著小芸偷偷亂搞?”
小川玩笑說道。
“嗬!還說我呢!這邊跟苗苗說考察市場去了,那邊你就摟著水靈的妹子亂來。小川,沒有兩根金條,這事拿不下來!”
小川是開玩笑,但阿慶說的卻是事實。
然後小川慫了,連忙向阿慶保證,一定給他閨女送一份大禮,讓他千萬不要在苗苗跟前亂說。
我笑著搖了搖頭,沒有搭理這倆人,上車之後就跟姚雪打了一個電話,告知回來的信息。
電話剛掛,手機又響了,是姚閻打來的。
姚閻的第一句話就讓我心頭一沉,“何生,大頭仔死了。”
大頭仔是該死,但他還不可能死,涉及他的案子有十幾宗呢,光是調查取證就要好長時間,就算他想死,姚閻也不會讓他死的。
除非,有人想讓他死。
事實和我想的差不多,確實有人想讓他死,而這個人就是廣陽的大拇哥。
這位大拇哥以會議的由頭將姚閻調離了市局,在會議上,當著諸多下屬的麵,大拇哥對姚閻就是一頓劈頭蓋臉的訓斥。
說他前天晚上的行動造成了很多村民的不滿,狀紙都擱到他辦公桌上了。
還說他擅自行動不報備,更沒有經過精密的部署,要是出了問題怎麼辦之類的。
當然,這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在會議期間,大拇哥的一個心腹副局長私自進入關押大頭仔的地方,滯留了五分鐘後,大頭仔因心臟猝停死了。
過程乾脆利索,甚至都找不到問罪任何人的證據。
大頭仔一死不當緊,關鍵的指證就斷了。
然後姚閻怒了,決定將閘刀落到這位廣陽的老大頭上。
此時,他正在前往蓉城警署告狀的路上,如果蓉城那邊不給力的話,他就讓我做好準備,過了年還要再入川一趟!
掛了電話後,我不由鬱悶的捏了一下眉心。
我倒不是怕整活,像廣陽大拇哥那樣的人,搞了他也隻是為民除害,我什麼心理負擔都沒有。
我隻是感慨廣陽官場的生態環境,也他媽太亂了些!
在市局搞人,還是副局動手,你敢信??
不過有一說一,大頭仔被抓之後,確實有些人慌了。
不僅廣陽大拇哥,估計龐瀚和舟公子都有點麻。
萬一大頭仔一通亂咬,上麵再大力支持嚴查的話,他們這些人,有一個算一個,就算能脫身,那也得先脫層皮!
現在就看蓉城警署那邊什麼反應了,如果保持沉默的話,以姚閻的性子,肯定不會就這樣善罷甘休的。
廣陽有這樣的父母官,姚閻鐵定是看不下去的。
拚著仕途上的風險,他肯定也要把這位敗壞風氣的當權者拉下台。
這個事我心裡有個數就行了,就算過去,也是過年之後的事了。
......
阿慶的家距離我住的大平層並不是很遠,然後,我拎著一個裝有八十八萬的手提包,先去看了阿慶的女兒,也是我的乾閨女。
當初說好的嘛,隻要是女孩,我就和阿慶打乾親。
要不然,我也不會拿這麼大的一個紅包。
阿慶女兒名字叫黃舒雅,隨的是小芸的姓。
這個事是阿慶自己決定的,原因是他不喜歡自己的本姓。
因為他的那個家族除了他,就再也沒有任何親人了。
話裡話外,有自己姓氏被老天詛咒的意思。
然後就理所當然的隨了小芸的姓。
以前阿慶跟我說過他的大名,是個很偏門的姓氏,而且他很早之前就不用本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