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雪雖然沒有爸媽了,但還有一個姑姑和一個舅舅。
感情最深的自然是姑姑,因為她曾經在姑姑家住了十年之久。
去年的時候,姚閻在島城,我自然什麼都不用操心。
可今年他在廣陽,走親戚的重擔自然落到了我頭上。
大年初二,我載著姚雪和一堆禮品,前往濟城。
一大早出發,中午才到。
從麵相來看,姚雪的姑姑和姑父都是那種良善的人家。
對於我們的到來,他們也給予了熱情的招待。
雖然我年齡不大,但得益於我波瀾壯闊的經曆,在社交方麵幾乎沒有短板。
上到部級大員,或者身家百億的上市老總,下到平民百姓,或是幼齡兒童,我都能融入到他們的話題當中。
總而言之,對於我這個侄女婿,姚雪的姑姑姑父還是很滿意的。
到了初三,島城就熱鬨多了。
啞巴、小浩、小川都回來了。
剛回來,啞巴就向我訴苦,說童瑤是怎麼怎麼‘虐待’他的。
也不是虐待,主要是在童瑤那個家裡,啞巴非常的不自在,然後大年初一就要回島城來。
可童瑤不同意,硬是到了今天才回來。
小浩也直言三亞之行並不是太愉快,那邊剛好下雨了,然後他和小太妹在酒店裡打了三天遊戲。
小川在苗苗老家還好一點,那邊賭博風氣盛行,他算是找到樂子了。
然後打了幾天牌,贏了兩萬多塊錢。
按小川的話說,鄉下人的錢是真好掙!哪怕很多牌麵都不正常,也不會引人生疑。
要是他不收斂,贏的會更多。
我知道小川學了不少玩牌的千術,對於他的這種行為,我也給予了矯正。
年間的賭博就是一種娛樂行為,怎麼能當生意來做呢?
再說,他們打工辛苦一年也掙不了幾個錢,你好意思拿他們的錢嗎?
對於我的批評,小川麵露訕色,然後保證以後不會再做這樣的事了。
另外,小川還告訴我一件事,苗苗懷孕了。
不過他不想這麼早當爸,本想讓苗苗打掉,隻是後者有點不太樂意。
這是他們兩個的私事,我也沒法乾涉。
我隻是這麼跟小川說的:如果實在不想要,就跟苗苗好好商量,如果實在商量不通,就順其自然,結婚生子也是人的必走路程。
對於我的建議,小川無所謂道:就算要了這個孩子,我也不會舉辦婚禮的。
我暗下歎了口氣,就沒有再說了。
我知道他怎麼想的,無外乎還是為了我考慮。
就我目前複雜的感情狀態而言,大概率這輩子都不會有婚禮的。
小川要是結婚的話,事後姚雪必定會向我抱怨一番。
就像阿慶,哪怕孩子都出生了,他也沒有舉辦婚禮。
原因就是如此。
......
公司的開工日子定在了大年初六,不過,我初四就去辦公了。
主要實在找不到事做,而且我一旦閒下來的話,就會胡思亂想。
與其每天唉聲歎氣,倒不如給自己找點事做。
而且,最近我可能還要去廣陽一趟,然後就先把積壓的事情做好。
隨著開工日子的到來,公司重又恢複了往日的熱鬨。
各類項目也結束了暫時的‘冬眠’,紛紛恢複到了運轉的狀態。
大年初七這天,姚閻從廣陽回來了。
他先去了泉城大拇哥家裡一趟,然後傍晚才回的島城。
晚飯是在家裡吃的,隻有我和姚雪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