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照顧曹夢圓，我將水溫調到了舒適的溫度。
我剛調好，曹夢圓也脫了個精光。
我先是打量了一番，嗯，跟以前好像沒什麼區彆，人好像還瘦了一點，不過屁股依舊很圓。
“圓圓，來，幫我搓背。”
我轉過身，笑著對曹夢圓說道。
曹夢圓顯然沒有明白我說的意思，像是沒聽到一樣，站在淋浴下麵顧自洗著。
我也不以為意，笑著又道，“以前你最喜歡幫我搓背了，搓著搓著，嗯，我們就玩遊戲了。”
“什麼遊戲？”
曹夢圓忽然問了一句。
什麼遊戲？
嗬嗬、
“就是.....”
我一邊說著一邊試探著上手，見曹夢圓沒有抗拒的跡象後，我直接捧起她的臉，然後親了上去。
上麵親著，手也沒有老實。
不過，親了幾口我就停了下來，不是因為曹夢圓拒絕了，而且她那雙明亮、清澈、好奇的大眼睛一直目不轉睛的盯著我，讓我覺得很彆扭。
眼前這人既是曹夢圓，好像又不是曹夢圓，就是這種彆扭的心態，讓我慢慢離開了她的嘴巴。
我原本想著通過一場酣暢淋漓的運動，試圖讓她記起點什麼。
可她的反應......
可以說壓根沒有任何反應。
接著進行或許沒什麼阻礙，但我又害怕適得其反，最終還是放棄了。
“等你好了，我再告訴你遊戲怎麼玩。”
.....
像照顧三歲的孩子一樣，我親自幫曹夢圓洗頭、衝洗、擦乾。
幫她裹住浴巾的時候，曹夢圓忽然又說了一句，“我見過你。”
對於她這種冷不丁冒出的驚人言論，我已經從最初的驚喜慢慢習以為常了。
當下我笑著附和道，“在哪見過我？”
過了一會，曹夢圓才說道，“睡著的時候。”
“哦，在夢裡啊！那你知不知道我叫什麼名字？”
曹夢圓又不說話了，目光怔怔的看著一處。
我知道，她在思考。
過了好大一會，我提醒說道，“我叫方岩，是你的男人。你還有一個哥哥，叫曹龍，還有一個乾哥哥，叫雷哥。記起來了嗎？”
見曹夢圓還是不說話，我就沒有再逼她，笑道，“沒事，不著急，咱們躺在床上慢慢想，我也幫你一塊想。”
躺到床上後，曹夢圓非常自然的枕在了我的胳膊上，一隻手習慣性的往下麵抓去。
一時間，我全身僵硬。
“圓圓，你知道我們第一次見麵是在什麼地方嗎？”
“在興隆的一家舞廳裡，舞廳的名字叫春秋。那你知道那天都發生了什麼嗎？”
“一個叫刁九的家夥來找你哥的麻煩，嗯，被我擺平了，然後你哥就熱情的請我吃飯，你就坐在我旁邊，一直用腳勾引我......”
為了不讓自己有亂七八糟的想法，我一直講述著過去的往事。
雖然曹夢圓幾乎不回應，我還是滔滔不絕的講著。
沒過一會，我聽到一道綿長輕微的聲音傳來，扭頭一看，曹夢圓睡著了。
看著她這幅安靜乖巧的睡相，我內心五味雜陳，以前的她瘋瘋癲癲像個精靈，現在，人還是那個人，但已經不是那道魂了。
“圓圓，無論你以後什麼樣，我都不會拋棄你的。”
我在曹夢圓的額頭上親了一口，低喃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