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來到樓下的時候,發現林建已經到了。
“這麼早?”
我詫異的問了一句。
“我知道你會早起的。”
林建笑著回道。
我沒有再說,隨即走進了車裡。
閒聊了一會,啞巴和小川過來了。
“靠,你們這麼早!”
小川和林建打了聲招呼,隨即在我身邊坐了下來,並擠眉弄眼的說道,“生哥,你發現啞巴有什麼變化沒有?”
我扭頭看了一眼啞巴,覺得他也沒什麼改變。
“怎麼了?”
“哈哈!”
“這家夥昨晚和童瑤搞了三次,走出酒店的時候差點沒摔倒。”
確實,聽小川這麼一說,我這才發現啞巴的精氣神明顯有點虛弱。
大笑過後,小川又道,“媽的!真是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自從將苗苗送回老家養胎之後,我就沒有再碰過女人了。等到了港城,說什麼也要再體驗體驗港式服務。”
這還沒到港城呢,小川的野性就出來了。
雖然覺得不妥,但我也沒有出言製止。
這或許是我們最後一次在道上瘋狂了,想玩的話,隨他吧!
又過了一會,一輛悍馬開進了小區,然後小浩從車上走下,又坐進了我們車裡。
他一如既往的寡言,來到車上找個位就坐下了。
不過小川沒有放過他,直接問道,“浩子,你昨晚跟小太妹搞了幾次?”
“關你屁事!”
“草,問問都不行?”
就車內的氣氛而言,不知情的絕對以為我們去郊遊。
而事實是,我們是去鬼門關。
當下我既沒有參與討論,也沒有製止小川,本來心情都挺沉悶的,放鬆放鬆也好。
目前就剩阿慶一個人了。
時間還很充裕,我就沒有催他。
大概七點多一刻,阿慶的身影也出現在了視線裡。
阿慶也沒有和任何人打招呼,來到車裡徑直在我右手邊坐了下來。
他的心情貌似不是很好,眼睛紅紅的,應該是哭過了。
小川也是發現了這點,所以,他沒敢開阿慶的玩笑。
怎麼說呢?
自古忠義難兩全,他既然選擇了對雷哥等人儘義,自然要舍棄對家庭的忠。
我也不知道說什麼,索性什麼都不說了。
人到齊了,我們也隨之出發。
八點半到達機場,十點準備起飛。
隨著飛機越來越高,島城的城市輪廓也越來越模糊。
我不知道其他人的心情如何,反正我挺平靜的。
沒有很不舍,也沒有很激動,像是去參加一場久違的約會一樣。
帶著這份平靜,我緩緩閉上了眼睛。
三個半小時而已,睡一覺就過去了。
......
就在我閉上眼的同一時間,蓉城某總統套房的一間柔軟大床上,舟公子緩緩睜開了眼。
雖然都上午十點多了,但對於這位集萬千權利為一身的少爺來說,算是早起了。
今天之所以醒這麼早,是因為他心裡有事。
伸了一個懶腰,舟公子邁著鬆弛至極的步伐,走出了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