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有聖母心腸,主要我知道江湖的無奈,有些事情根本不能用常理度之。
再說,落到那樣的地步,和我自己的考慮不周也有一定的關係。
我錯估了人性這個東西。
這時,神猴附和說道,“小方,你.....你瞞的我們好苦啊!你可能不知道,新哥這幾年經常自責,怪自己沒能保住你。”
“你要是早一點出現,新哥和我也能多開心兩天,你怎麼才來啊!”
嗬。
這家夥轉移矛盾的能力還是這麼出色,兩句話就把我的自私勾勒出來了。
對於神猴,以前我或許能敬他兩分,但現在,你他媽算什麼東西!
當下我扭頭看向神猴,淡淡道,“猴哥,剛才你怎麼形容我來著?狂妄自大,咎由自取是吧?沒想到咱們兄弟一場,我在心中竟然是這樣一個形象!”
神猴頓時啞口無言,眼睛裡還透著一絲訕色。
“猴子,你們幾個都出去,我和小方聊幾句。”
估計是怕矛盾升級,白毛雞及時清場。
麵對白毛雞的命令,神猴有些急了,“新哥,你一個人......”
白毛雞淡淡道,“放心吧,我不信小方會傷害我的,要是他真傷害我,甚至把我殺了,你們也不準進來!以後也不準尋仇!”
見神猴還欲再勸,白毛雞頓時重重的砸了一下餐桌,吼道,“我的話不頂用了是吧?不要讓我再說第二遍!”
神猴沒有再說,意味深長又充滿威脅的看了我一眼後,隨即帶著其他人走出了廂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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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慶,你們也在門口候著吧,我和新哥單獨聊聊。”
阿慶和林建比神猴他們利索多了,我話音剛落,他們就魚貫走出去了。
很快,隻剩我和白毛雞兩個人了。
白毛雞沒有忙著解釋什麼,而是拿起一個剛開封的酒瓶,對著嘴巴‘頓頓頓’的喝了起來。
我知道他的肝和胃都有問題,其實是不能喝酒的。
以前他參加應酬的時候,每次都是淺嘗輒止,三兩是極限了,絕不多喝。
而現在......
我知道,他是在用這種方式向我致歉。
在道上,罰酒是最通用的道歉方式,喝的越多,誠意就越大。
看著沒有停下跡象的白毛雞,我的心情也很複雜。
我感謝他在我和雷哥最無助的時候幫過大忙,但也恨他為了自身利益放棄我。
但話又說回來,如果沒有他的放棄,我可能現在還沒有從牢裡出來。
不會去島城,不會遇到姚閻姚雪,不會有天龍地產,不會有何生,也不會有現在的脫胎換骨。
而白毛雞看似過的很滋潤,但其實他已經大禍臨頭了。
因為姚閻的大刀已經抽了出來,港城的這些人就是獻祭的對象。
所以,福禍對錯一說,真的沒有一個精確的準繩。
一切都是命運之手在暗中操控罷了。
喝光一瓶之後,白毛雞的眼睛已經極其通紅了。
而且整個人顯得很難受。
不過,他依舊沒有停下,接著拿起了第二個酒瓶。
我很確定,如果我不製止,第二瓶也不是儘頭。
歎了口氣,我伸手抓住了酒瓶,道,“新哥,都過去了,我放下了,你也放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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