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這事我還沒跟姚雪說......
這個事解決起來也算太難,我也有把握說服姚雪不生氣,最關鍵的是三個月後的結婚大事。
到了那時,我就必須在兩者之間做出選擇了,那才是對我真正的考驗。
越想越鬱悶,越想越苦惱,抽了幾支煙後,我長歎了一口氣,起身衝了一個澡,然後躺在床上苦惱去了。
我也不知什麼時候睡去的,隻感覺有人在耳邊呼喊我的名字,等我睜開眼才發現,原來是姚雪。
“何生,今天的年會服裝我給你準備好了,記得一定要穿啊!剛好搭配我的複古禮服。”
“行了,你再睡會吧!下午再去集團也不遲。”
說著,姚雪在我嘴上親了一口,笑盈盈的離開了。
因為在獄中的緣故,我缺席了四年的集團年會。
今年是我闊彆四年之久的回歸。
所以,姚雪對今年的年會很看重,幾乎參與了所有節目和流程的統籌。
我不僅有開場白和個人演講,還有跟姚雪合體表演的環節,呃......是一段優雅紳士的探戈舞蹈。
姚雪自己準備了一套凸顯身材的禮裙,給我則準備了一套帶有複古禮帽的西服。
對於這個表演的環節,我一直都很抗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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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的舞蹈基礎很不好。
不過姚雪堅持要保留這個節目,還說什麼,就因為我跳的不好才更要跳,因為這樣可以給大家帶來歡樂。
聽她這麼一說,我便哭笑不得的答應了。
年會嘛,要的就是開心,我都嚴肅一年了,放下架子讓大家樂嗬樂嗬也未嘗不可。
......
姚雪走後我還真睡了起來。
我的工作基本上已經完成的差不多了,屬於‘去了也有活乾,不去他們也能忙完’的狀態。
既然這樣,我還不如在床上睡覺呢,外麵零下好幾度,躺在被窩裡睡覺簡直不要太舒服。
不過下午一點的時候,我再次被手機鈴聲吵醒。
是姚雪打來的,問我吃飯了沒有。
得知我還沒有起床,姚雪在電話裡直接氣笑了,然後命令我趕緊起床,然後吃了飯就前往大樓排練。
剛跟姚雪掛斷,就又接到了小浩的電話,然後得知這家夥跟我一樣,都是媳婦去上班了,我們則賴床不起。
十分鐘後,小浩來到我家。
看到他精神煥發的樣子,就知道他昨晚沒少‘操勞’。
我並沒有打趣他,隻是招呼他過來吃飯。
吃午飯的時候,小浩分彆給小川和啞巴打去了電話。
得知小川已經舉家來到公司了,隻有啞巴還在家,然後小浩把後者喊了過來,準備組團一塊去集團。
吃過飯,我換上姚雪提前準備好的禮服,又戴上禮帽,然爾後走了出去。
小浩和啞巴都是第一次見我這種造型,然後都嗬嗬笑了起來。
我被他們笑的有些心虛,不由問道,“怎麼了?不好看嗎?”
小浩嗬嗬道,“挺好看的,我隻是沒見過你這麼穿,一時覺得有點奇怪。”
“衣服還行,就是這個帽子我不太喜歡,看上去跟老頭似的。”
其實這頂帽子還有一種叫法,叫流氓帽。
在歐洲上世紀,很多黑道大哥出門都是帶這種帽子,然後就有了這樣一種戲稱。
不過有一說一,這種帽子確實自帶紳士光環。
一邊說著,我和小浩啞巴二人也來到了院中。
坐進車裡後,由啞巴開車,我們三人直奔集團大樓而去。
而我們都沒有注意到,在隔壁彆墅三層的一個窗戶後麵,有一雙眼睛一直都在觀察院中的動態。
等我乘坐的車子駛遠後,他連忙掏出手機編輯了一條信息發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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