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半個月過去了。
在這半個月的時間裡,我的生活波動並不大,也僅是從重症監護室轉移到了高級病房。
雖然環境不一樣,但還是躺在床上。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我可以間接性的說話了。
由於肺部得到重創,我暫時還離不開呼吸機,長時間的說話會讓我感到胸悶氣短。
最開始的時候,我依仗呼吸機的時間是二十個小時。
依次遞減,最近兩天隻需要五六個小時了。
甚至晚上睡覺的時候都不需要呼吸機,隻是為了防止出現微乎其微的意外,才不得不備著。
在我手術結束的第三天,爸媽他們就離開昆城去島城看望姚雪了,試圖緩和一下關係。
這件事都是我的錯,姚雪就算再生氣,也不會生我爸媽的氣。
隻是,經過爸媽多天的安慰,效果.....不甚理想。
隻要提到我,姚雪就會刻意找話題避開,壓根不給爸媽他們說情的機會。
姚雪到底怎麼想的我不太清楚,但我隱隱覺得,她對我應該沒有那麼大的恨意。
隻是顧慮哥哥姚閻的感受,她才刻意對我表現出疏遠和冷漠的一麵。
她現在這種情況,我也不敢冒然跟她聯係。
還是再等等吧,等她的氣消了一些,等我的傷情好了一些,再補救也不遲。
.....
我知道,如果這件事傳出去的話,肯定有很多人罵我無情或者白眼狼。
因為姚閻對我的助力很大,我跟姚雪的婚禮已經迫在眉睫了,突然間搞出這樣的事來......
退一萬步說,就算我跟楊曹二人有染,那接著保持地下關係不就行了?
至於光明正大的擺到桌麵上嗎?
這樣一搞,秦紅菱看在方正的麵子上,不會跟我計較,但姚閻兄妹倆如何自處呢?
他倆豈不成了彆人眼中的笑話?
我也知道不妥,但又有什麼辦法呢?
楊梅跟曹夢圓的事能瞞多久?
這一天早晚都會來的。
但我半死不活躺在病床上的機會可不一定再會出現了。
如果這次不挑明,那等下一次挑明的時候,我麵對的難題就不止姚閻和姚雪兩個人了。
還會多一個秦紅菱。
那樣的話,局麵會更複雜,情況會更糟糕,我的處境會更艱難!
無論從哪一方麵來說,這次都是千載難逢的機會,也是矛盾衝突最小,利益最大化的決定。
我承認,是我自私了,但我真不想到其他辦法了。
我雖然救過姚雪,但有一說一,她還的也差不多了。
遇上我,是福也是劫。
......
秦父秦母還有秦遠先我爸媽一步離開了昆城,我的情況已經穩定了,加上楊梅跟曹夢圓的事,她們也確實沒有心情待在這了。
同一天離去的還有我老家的親人,也就是說,在我手術後的第三天,留在昆城這邊的就隻剩下秦紅菱、楊梅、曹夢圓、方平、倪濤、啞巴、小川以及幾個孩子了。
林建和阿慶也回島城去了,本來小川也可以走的,不過這家夥想偷懶,便借著照顧我的機會留了下來。
不過照顧病人可沒有那麼好玩,然後在我術後的第七天,小川跟啞巴也都回島城去了。
同時,我還交給他倆一個任務:讓他們在適當的時候,帶姚雪來昆城一趟。
他們兩個大老爺們肯定不適合乾這種勸和的事,但童瑤和苗苗還是可以的。
如果還是沒什麼效果,那就隻能再等了。
也是在同一天,方平跟倪濤也回老家去了。
另一邊,爸媽他們見勸說無果,便在島城那邊住了幾天又匆匆返回昆城這邊看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