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來的兩個月裡,我一共出了四趟遠門。
準備的說,這四趟遠門都是在九月份發生的,整整一個八月,我都沒有離開島城。
首先,我的身體需要靜養,過多的長途跋涉不利於身體的恢複。
其次,昆城也好,廣陽也罷,又或是粵城那邊,都沒有什麼要緊的事。
至於跟楊梅的兒子約定,也不急這一時半會的。
然後,我便在島城老實待了一個月,一邊處理集團上的事務,一邊維持了一下人際關係。
另外,也在姚閻跟前好好表現了一下。
經過這一個月的緩和之後,姚閻依舊對我有氣,不過沒有之前那麼大了。
至少願意跟我在一個桌上吃飯了。
其實姚閻對我的態度有點複雜,氣歸氣,但更多的則是無奈。
秦紅菱就不說了,沒有認識姚雪之前,方正就已經出生了。
這段感情我肯定無法撒手。
另外,曹夢圓也是差不多的情況。
當時曹夢圓墜樓的時候,姚閻就通過一些渠道得知了我們之間的過往。
我們兩個還為此展開過一段口舌上的爭論。
姚閻的意思是,過去的都已經過去了,讓我安心的跟姚雪過日子,不要再做出什麼舊情重燃的事情來。
可曹夢圓對我的情意天地可鑒,哪怕明知我死了也沒有放手,甚至還改名紀念。
在酒店被人下藥後,為了不被玷汙,更是毫不猶豫的跳樓維護清白。
這種舍命的情意讓我怎麼放?
麵對我的辯駁,姚閻一時也無言以對。
後來,曹夢圓雖然醒了過來,但卻失去了記憶。
這種特殊的經曆算是暫時緩解了我的感情問題。
曹夢圓恢複記憶的時候,我正在牢裡服刑,姚閻並沒有說什麼。
但在我出獄的第一時間,姚閻又給我打預防針了。
讓我不要瞎搞。
事實上他自己也知道,如果我誠心要跟曹夢圓在一塊的話,他的告誡壓根起不到什麼作用。
這也就是他為什麼急著讓我跟姚雪成婚的原因,因為他知道,要是再拖下去,不定會發生什麼樣的變故。
不止姚閻,姚雪和秦紅菱對我和曹夢圓的事也心知肚明。
畢竟感情都到了那種為對方去死的程度了,可能會維持普通朋友間的關係嗎?
用腳底板想,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
然後,姚閻也好,姚雪和秦紅菱也罷,在感情的問題上,對我是一忍再忍。
隻要我能維持住眾人的體麵,無論我私下裡怎麼做,她們都能勉強接受。
可楊梅的攜女現身,算是徹底這段複雜而又畸形感情的最後一塊遮羞布。
姚閻的暴怒自然就在情理之中了。
如果我不是舍命救了方正,情況會更糟糕。
雖然很荒唐,但我也並非沒有一點優點。
其中,姚閻對我最認可的一點就是,在認識姚雪之後,我並沒有任何的花邊新聞。
這一點看似不起眼,卻能看清我的為人。
對於一個真正好色的人來說,不斷獵取年輕漂亮的女人才是他的本性。
而我並沒有在這方麵犯錯。
無論是秦紅菱還是楊梅曹夢圓,都是過去的情感糾葛,具有一定的不可逆性。
姚閻可以罵我風流、多情,但不能說我始亂終棄、濫情。
清官難斷家務事,這件事連姚雪都默認了,姚閻再氣也沒有辦法,那種拳頭打在棉花上的無力感讓他隻能認命。
再加上其他的利益糾葛,以及多方麵的考量,他慢慢妥協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姚閻的妥協自然是皆大歡喜,但我也沒有沾沾自喜。
相反,我對他和姚雪還生出了極大的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