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永寧呢”?
“我沒有從事化工行業以前,就和他有來往,他在分管的範圍內,給了我不少的照顧,所以每年我都會送他一筆錢,在環保上我還真沒有單獨給過他錢。”
“就是你剛才說的五六百萬嗎?”
“是的。”
“具體是多少?”
“記不住了。”
“你不記賬嗎?”
劉勝點了點頭。
“賬本在哪?”
“集團公司我的辦公室休息間裡有一個衣櫃,在最上麵的後牆上有一個鑲進牆裡的小保險櫃。”
“保險櫃的密碼是多少?保險櫃的鑰匙在哪?”
“保險櫃的鑰匙在衣櫃裡掛著的一件藍色西裝的口袋裡,密碼是……”
“包括給朱雲生和謝誌華送的禮,上麵都有記錄嗎?”
“都有,所有送過禮的人我都記了。”
“就跟你一樣邀請人到會所裡去玩一樣,都留下了他們的影像嗎?”李浩輝帶有嘲笑意味的問道。
“你們發現了?”
劉勝聽見李浩輝的話,問道,但卻沒有任何驚訝的表情。
“你那天晚上還沒有到龍山市,我們就找到了那幾張光盤,你留他們的影像乾什麼?”
“不乾什麼,就是想留個紀念。”
“我看你留這些影像是有彆的意圖吧?”
“我能有什麼意圖?”
“你有什麼意圖隻有你自己知道,你不說我們也能猜得到,無非就是拉攏他們的一種手段而已,我說的對嗎?”
“現在我在接受你們審訊,當然是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了,要不然的話,你們又不讓我睡覺了。”
“你不要張口就胡說,我們什麼時候不讓你睡覺了?”謝軍拍著桌子說道。
劉勝斜了謝軍一眼,又抬頭看了看房間裡的攝像頭,輕蔑的笑了笑。
“劉勝,不管你是在休息室也好,還是在審訊室也好,我們的監控都隨時記錄著你的日常起居以及一言一行,你妄想用這個借口來打亂我們的訊問。”
李浩輝看見劉勝的表情,就知道他想用這個借口來打亂他們的審訊,好為以後翻供留下借口,因此大聲的嗬斥道。
劉勝聽見李浩輝的話,就知道自己剛才耍的小聰明被對方識破了,無所謂的笑了笑。
李浩輝看見劉勝無所謂的樣子,心想我待會兒問出的這個問題,如果你還能無所謂,那才是真的無所謂呢。
“劉勝,你下海做生意的時候,你的公司隻是一個注冊幾十萬元的小公司,當時的錢還是到處借的,現在的盛達集團已經成為了注冊上億的集團公司,除了朱雲生,郎永寧和謝誌華三位省領導給你幫助外,還得到過誰的幫助?”
“這位領導,我剛才已經交代過了,除了他們就是一些廳局級領導,再沒有彆人了。”劉勝說道。
d少往我父親身上扯,我知道你們的用心,他退休都快十年了,你們還想給他身上潑臟水。”
聽見李浩輝說到父親劉德,劉勝一下子激動了起來,再也沒有開始那種無所謂的樣子了,用手指著李浩輝爆了粗口,如果能夠從審訊椅子上出來的話,他一定會衝上去和對方拚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