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昕剛問出口就後悔了,直覺告訴她,絕對不是什麼好事情。
南宮梓秋指著不遠處的屏風上密密麻麻的針眼說道:“都是你的金針,昨晚上你一直在飛針,我一直在躲避。”
南宮梓秋指著地上的一堆破布條。
花昕見狀感慨道:“戰況激烈啊!”
“可不嘛?昕昕說會補償我的。”南宮梓秋這回是真的委屈,至於肩頭的傷,花昕告訴他,她會一種絕世武功,名叫“九陰白骨爪”,紅痕就是那個時候被她的指甲撓的。
花昕:“━Σ(?Д?|||)━”
九陰白骨爪都跑出來了?
會不會還有九陽神功啊?
不會連葵花寶典也說了吧?
喝了被下藥的酒不可怕,最怕的是還有人幫你回憶。
她心虛的摸了摸鼻子,“對、對不住啊!”
“昕昕,葵花寶典是什麼?”
南宮梓秋宛如一個好奇寶寶看著花昕。
什麼?還真有!
“那個……我不知道啊!”
花昕覺得自己沒臉了,下了藥的酒副作用這麼大的嗎?
“沒關係,我也覺得昕昕應該不知道,不然不會抓著我的手一直砍砍砍的。”
“砍什麼?”
“你說欲練此功,必須自宮!”
南宮梓秋做了一個手刀的動作。
花昕頓時捂臉,沒眼看啊沒眼看。
“那個,咱們把昨晚的事情都忘了吧?”
“好,昕昕說什麼就是什麼,不過……昕昕就不好奇昨晚那酒裡的東西是誰下的?”
花昕這回變得嚴肅起來,問道:“你已經知道是誰乾的了?”
“想要對我下手之人,其實也就那麼寥寥數個而已,但沒想到她們竟然如此按捺不住性子,我這才剛剛歸來便急不可耐地出手了。若是昨晚之事成真,我當真失身於你,那受到影響的恐怕也僅僅隻是我的名譽罷了。”
“事情可遠沒有這麼簡單啊!據我所了解到的情況來看,昨日那酒水中的藥不僅有致幻催情之效,更兼有散儘功力的副作用。倘若當時我未能及時采取應對措施,那麼你的結局恐怕不死也要殘廢了吧!”
花昕凝視著南宮梓秋,麵露凝重之色道:“她們一心想要借你之手置我於死地,好一個陰險毒辣的計謀。”
“昕昕你是代表大夏國來看我的,若是我死了,兩國和親的事情……不,若是我不在了,她們隻是會換一個人替代我。”
“什麼意思?南潯國除了你還有彆的適齡皇子嗎?”
花昕一直以為皇子隻有南宮梓秋一個,畢竟昨晚的接風宴上她是一個其餘的皇子都沒有看到。
“南宮梓殊,19歲,葛側君所出,南宮梓彝,17歲,吳侍君所出,南宮梓赫,15歲,王侍郎所出,都是我的弟弟們,而且都可以和你成親,你說她們想要拿誰替換我?”
“嘖嘖嘖,女皇陛下夠能生的啊!這不是在懷孕就是在懷孕的路上啊!挺好的,省了不少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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