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醒酒湯有用的話要你做什麼?我不管,給我!”花昕的語氣中透著一絲嬌蠻與任性。
她一邊說著,一邊開始扯南宮梓秋的衣服,差點掉下去。
“呀!”
花昕一下子滑坐在地上,好在地上是厚實的地毯,不過她還是雙目含淚地望著南宮梓秋:“梓秋,你摔疼我了。”
南宮梓秋很想說:大小姐,是你自己跳下去的喂!
但是麵對花昕,南宮梓秋還能說什麼?自己是要哄著,於是他蹲下來抓著花昕的胳膊,想將她提起來。
花昕突然甩開了南宮梓秋的手,厲喝道:“大膽!竟敢接近本醫聖,說,你是不是奸細?還敢摔我?簡直混賬!”
南宮梓秋:“?”
花昕起身,盯著南宮梓秋,手中突然多了幾根金針,冷笑道:“不過是個奸細,你以為我不敢對你下手?彆你以為你長得好看我就不舍得下手,誰給你的膽子使用美人計?”
南宮梓秋:“昕昕?你在做夢?”
花昕沒有理會,反而是開始飛針,隻是這些針全部去了牆上,幸虧不是在南宮梓秋的身上。
不對啊,這酒水裡明明被下了逍遙散,怎麼花昕還能這麼生龍活虎的?就是腦子有點不清楚?
南宮梓秋一邊小心避讓金針,一邊聽花昕喋喋不休,就是有些詞彙他有點聽不懂。
就這麼罵罵咧咧過了一刻鐘,花昕終於消停了。
“不行,好熱!”
花昕一下子坐在地上開始放聲高歌:“……你噴的火,是我的造型,ifeeinggood,無法喘氣。我就是火不論被誰澆熄,obaby!”
又是一些南宮梓秋聽不懂的詞,可是還是怪好聽的,如果忽略花昕一邊唱一邊在脫衣服的話……
“昕昕,當心著涼!”
南宮梓秋剛把花昕一邊肩頭的衣服拉上,另外一邊就直接被她扯掉了。
花昕很快又換了一首十分哀怨的歌:“……愛的痛了,痛的哭了,哭的累了,日記本裡頁頁執著。記載著你的好,像上癮的毒藥,它反複騙著我……”
唱到最後,南宮梓秋似乎還能看見她的眼底閃爍著晶瑩的淚花。
這……花昕被誰傷害過?
夜瀾昇嗎?
總之不會是他!
唱到最後,花昕直接滅了一根紅燭當話筒,差點戳到南宮梓秋的眼睛。
守在外頭的輕風和飛雪第一次知道原來花昕也是會唱曲兒的,隻是唱的曲兒他們都未曾聽過,可是架不住好聽啊!
翌日,花昕睜開眼睛剛要起身。
“嘶……”什麼情況?
她怎麼覺得全身都酸痛的厲害?
揉了揉發疼的腦袋,她又看見了不著寸縷的南宮梓秋。
我了個去的,昨晚發生了什麼?
她把他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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