驛站的那一場刺殺也不知道和這個黑衣女子有沒有關係。
被粗暴地丟入馬車的黑衣女子差點磕到頭。
“你們不會小心點嘛!毀了我的臉怎麼辦?”
“你都刺殺公主了,還要臉做什麼?”
天月不屑道。
“我可是……”
不行,她不能自爆身份,思及此,她就不說話了。
“可是什麼?你還是好好想想,天亮了之後怎麼自我交代吧!否則去了大牢裡受的苦就更多了。”
天月說完就把簾子放了下來。
第二天是個大晴天。
花昕睡得很沉,等她醒來已經半上午過去了。
“醒了?”
南宮梓秋一直守著她,就擔心她有什麼需要。
“嗯,馬車裡那個人怎麼樣了?可有交代她是誰?”
南宮梓秋搖頭道:“她還在睡著。”
花昕瞪大了眼睛,這倒是比她還能睡啊!
不過天陽在她的武器上倒是有所發現,就等你醒了和你說呢!
“哦?我去看看。”
院子裡人很多,宋觀傾在白術和白蘞的陪同下正在曬太陽,莫初離則是在整理昨夜用過的被子,有太陽最好曬曬再收起來。
天陽見花昕出來,忙走了過來。
“大小姐,借一步說話。”
花昕點點頭,三人來到一棵大樹下。
天陽把黑衣女子的佩劍遞到了花昕的麵前。
佩劍的把手和劍身的連接處刻著一朵花。
“山茶花?”
花昕脫口出道。
“此花唯大楚國獨有,而且是在南邊,花名為玉茗花,並且是南理侯府的印記。”
“玉茗花也就是山茶花,南理侯府的印記,這麼說馬車裡的那位是南理侯府的人?身手不凡,嘖,該不會是個郡主吧?我記得謝雲驍說過南理侯這一代的嫡出是個女娃娃。”
“如果她真的是南理侯府的郡主那就麻煩了,咱們也不能直接把她丟到衙門裡去吧?”
天陽微微皺眉道。
“這還不簡單,我們不知道啊!又不認識她,直接把她送入官府便是了,想要殺我,自然是要付出代價的。她敢千裡迢迢獨自前來殺我,就不能小看她。”
對於敵人,仁慈要不得。
花昕想著她既然睡著那還更方便些。
“這麼著,隻能把她也帶著了,等到了溪浣城就交給當地的官差。”
“是,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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