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來一回的,保不齊大半年就過去了。
當初承諾三年還他一個健康的身體的,這到時候過去一半時間還沒有起色就是她的不對了。
星雲殿。
對於花昕昨日沒來,宋觀傾是深知原因的,而且他和白術他們都參加了花昕的婚宴,隻是她作為新娘子沒有出席罷了。
眼見這個時候過來,白術麵露喜色,忙向花昕打了招呼就進去通知宋觀傾了。
天氣寒冷,如今的宋觀傾就很少在院子裡了,大部分的時間都在寢殿內待著。
如今他有了光感,比從前的兩眼一抹黑要好得多。
隻是麵對花昕,他總是習慣把病症說得嚴重些。
“是不是花花來了?”
感受到白術的靠近,宋觀傾問這話的時候,自己都沒有發現嘴角是上揚的。
“傾宴。”花昕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宋觀傾的臉上立刻浮現出微笑,他掙紮著坐起來,“快進來吧,外麵冷。”
白術扶著宋觀傾,忍不住偷笑,不過還是把空間讓給了他們。
花昕見宋觀傾居然在床上,微微詫異,但是想著外頭這般寒冷,他又腿腳不便,恐怕在床上休息還要省事些。
“昨日不得空,今日特意來賠個不是,來,我先給你把把脈。”花昕走到宋觀傾床邊坐下,仔細地觀察著他的臉色。
宋觀傾心中一暖,輕聲說道:“我沒事,不過還是多謝你的關懷。昨日於你而言乃是天大的喜事,不來探望也屬正常,畢竟我這病軀需要長時間靜養,不必急於一時。”
言罷,他不由自主地伸手輕撫自己的麵龐,如今他已不再佩戴麵紗,且得知花昕到來後,便緩緩睜開雙眼。
花昕凝視著他,二話不說徑直上前為其診脈。
沒過多久,花昕便鬆開手,寬慰道:“一切尚好,但調養之藥仍需按時服用。今日前來,實則有要事同你相商。”
“哦?願聞其詳。”宋觀傾微微頷首,表示願意傾聽。
緊接著,花昕將自己即將前往南潯國一事娓娓道來。
宋觀傾聽聞此言,不禁一愣,旋即脫口而出:“你的意思是皇上同意你出使南潯國,目的竟是前去探視那位大皇子?可你已然成婚,莫非還能再度嫁人不成?”
刹那間,宋觀傾隻覺心頭一陣紛亂,各種思緒湧上心頭。
“不是我嫁人,是再迎人進門。父皇說說了,若是那位大皇子沒什麼問題,為了兩國邦交,公主府不介意再多一位駙馬。”
“還是駙馬?”
宋觀傾心頭一震,大夏國的皇帝這想法令人匪夷所思啊!
“南潯國國情與大夏國不同,但是無論男女,都講究一個你情我願,若是我願意,就算有個十七八個夫君也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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