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媽媽一愣,十分為難地說道:“大小姐,不是我不給你找他們,而是他們如今已經不是我伶人館的人了,至於去了哪裡,我也不知道啊!”
“不是伶人館的人了?什麼時候的事情?”
花昕氣笑了,好,很好,好得很,原來他什麼都準備好了,就這麼一走了之了是不是?
誰離不開誰呐!
有本事就彆回來,若是回來了,看她不廢了他的雙腿,哦不,三腿!
與此同時,一封信也飛往了前往大楚國的路上。
夜瀾昇收到信的時候,南宮梓秋已經離開半個月了。
“他居然離開了?這是為何?”
夜瀾昇不明白,但是南宮梓秋的離開對他來說是好事。
待大楚國的事情了結,他就可以回去和花昕成親了!
公主府。
鳳陽殿。
酒氣飄香,聲樂陣陣,還能聽見殿內傳來不少笑聲。
“哎呀呀,初離,蘭陵王入陣曲不是這麼跳的。”
“什麼?你不會?可是傾宴也不會啊!”
“你們想要看我跳啊?可以啊!給賞錢!”
“哥哥,你不許笑!”
花昕雙頰緋紅,穿著舞衣站在一麵偌大的鼓上,赤足輕觸鼓麵,就能聽見一陣輕微的鼓聲。
“咚,咚咚,咚咚咚……”
隨著她腳步的變化,鼓聲漸漸地變得密集起來。
鼓上跳舞,宋觀傾即使看不見,也能聽見鼓聲。
三人就這麼看著聽著,任由鼓麵上的花昕胡鬨,因為他們都知道,公主府少了一個人,一個不辭而彆的人。
“昕兒,你的手指上什麼時候多了一朵海棠花?”
“嗯?”
花昕跳了一身汗,正打算去沐浴,就聽見花墨軒拉著她的手晃了晃。
花昕定睛一看,左手無名指上有一朵秀氣的海棠花,她伸出手努力搓了搓,居然搓不掉。
“之前怎麼沒有發現?好像就是今日有的。”
花昕有些微醺,忽然現實想到了什麼,“我知道了,這是鴿子血刺的,隻有喝了酒才會顯現。”
海棠花啊,誰的傑作還不是閉著眼睛都猜到了。
沒有想到他居然還做了這個?
什麼意思?
標記一下?
切,她不稀罕。
花昕看著手指上的海棠花,對花墨軒說道:“哥哥,他走都走了,還給我留下一朵海棠花。”
“好昕兒,咱們不傷心了,沒有他,咱們昕兒身邊也是美男多多的,不是嗎?”
花昕圈著花墨軒的脖子,笑著說道:“那可是,老娘身邊可不缺男人,有你,有初離,還有……嘖,不行,明日我要去物色新人去。”
“昕兒,當著我的麵這麼說是不是不太好啊?”
花墨軒將花昕放進浴桶裡,小心翼翼地替她擦拭著。
“哈哈哈,你就當我剛才是胡說的好了。”
花昕微眯著眼睛,她今日是故意多喝一些的,難得放鬆一下,反正沒人敢管著她,除了南宮梓秋。
“昕兒,你若是對他的身份有所懷疑,不如去問問爹?”
花昕搖搖頭道:“不需要,無論他是誰,都是我的梓秋,對我來說沒有什麼不同。你也是一樣的呀,我的好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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