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兔子急了還會咬人呢!
這小白兔急了會不會變成大灰狼啊?
花昕莫名有點期待那一天的到來。
接下來就是正兒八經的吃飯了,畢竟不祭奠一下五臟廟,身體罷工可不是鬨著玩的。
隻是兩人酒足飯飽後都有些昏昏欲睡,再說逛街恐怕逛不了了。
“初離,不如咱們去湖心島歇會兒?”
本就喝了酒紅著臉的莫初離,一想到在湖心島的荒唐一夜,頓時羞紅了臉。
隻是花昕看不出來,以為他是喝酒喝的。
“昕昕做主便是。”
“很好,事不宜遲,咱們走吧!”
花昕酒量不錯,反而是後來莫初離不勝酒力,為了能夠快些去湖心島,她乾脆背著人施展輕功,直達湖心島的船上。
哪怕是青天白日,船上的房間依舊光線昏暗。
“初離?初離?”
“昕昕……”
莫初離躺在床上依舊進入了夢鄉,會叫花昕純屬本能。
雖然以花昕的能力可以幫他解酒,但是花昕不想這麼做,偶爾見見醉酒的小白兔也是很有意思的。
她俯下身子在他的臉頰上落下一個吻,然後就在一旁的貴妃榻上躺著了。
忽然,一道紅色的身影一閃而過,然後花昕就被帶離了船。
“你怎麼來了?”
被南宮梓秋抱在懷裡,花昕有些驚訝。
“昕昕要休息了,我自然是來接你的。”
“可是初離一個人在船上。”
“我讓飛雪守著了,等他醒了就送他回公主府。”
“飛雪?你這是打算讓輕風和飛雪也離開伶人館了?”
花昕倚著南宮梓秋的胸膛,聽著他強有力的心跳,以及似有若無的酒氣,“你喝酒了?”
“對,我喝酒了,為了你喝的。”
南宮梓秋將花昕帶到了伶人館的三樓,獨屬於自己的房間。
“怎麼把我帶到這裡了?”
花昕被南宮梓秋抱著放在了床上。
“既然喝了酒,我就陪你休息一會兒吧!”
南宮梓秋也不管花昕是否答應,直接將她的鞋子脫下來擺放好,自己直接傾身而上,緊緊地盯著她的眸子,忽然就低頭吻了下去。
“你這是喝了多少?”
花昕微微偏頭,南宮梓秋的吻落在了她的嘴角,然而還不等她等到回答,整個身子就被緊緊地抱住了。
南宮梓秋的吻宛如狂風驟雨,比以往都要猛烈,甚至不留一絲餘地,仿佛中了媚毒之體之前的他。
花昕被吻得喘不過氣來,隻能靠著南宮梓秋渡過來的氣息呼吸,而她想要掙紮的手,每次都會被南宮梓秋發現,然後抓住,壓倒,再也動彈不得。
搞什麼鬼?
向來溫柔的南宮梓秋還有這麼霸道的時候?
這是受什麼刺激了?
漸漸地,花昕也不掙紮了,也許是酒精作用,她漸漸地沉淪在其中,整個人軟的像是一灘水,任由南宮梓秋擺布了。
“昕昕,你是我的。”
南宮梓秋看著花昕紅潤的薄唇,伸出手輕輕地摩挲著,口中一直重複著同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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