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昕無奈的說道。
“這好辦,明日我們一人藏一部分吃食,待到放學的時候帶出來,花小姐再查驗一番如何?”
邱日翊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花昕是值得信任的,哪怕外界傳言有多不堪,他也相信自己的直覺。
“這倒是可以,明日還是這個時候,我在書院對麵的茶水鋪子等候大家如何?”
花昕說完,南宮梓秋已經取了筆墨紙硯進來了。
洋洋灑灑的寫下了三張藥方,轉而對言友之說道:“友之,我們等會兒回府裡,我讓你娘給你熬藥便是了。”
言友之忽然被點名,忙道:“是,大小姐。”
一板一眼的樣子惹得花昕輕笑一聲,反而把屋內的眾人看呆了去。
“行了,天色不早了,你們若是不回家,估計家裡人都要出來找了。”
花昕說的沒有錯,幾位的小廝沒有接到人,紛紛開始尋找起來。
好在南宮梓秋把他們帶出去及時,避免了一場尋人的鬨劇。
邱日翊剛才留意了一下路線,總覺得他們待的地方有點奇怪。
“公子,還不回去嗎?”邱日翊的貼身小廝叫阿富,是個瘦高個兒,剛才沒有等到人可把他急壞了,如今見自家公子還站著發呆,不由得又問了一句。
“阿富,你知道順著這條街直走拐彎後穿過孩兒巷,再往西邊走,在玄武大街和朱雀大街的交叉口有什麼茶樓嗎?”
阿富撓了撓頭道:“公子,那裡並沒有什麼茶樓,若是最出名的自然是伶人館了,它左鄰多寶閣、琉璃坊和彩衣坊,右鄰清酒居、豪彩賭坊,就是沒有茶樓。”
“伶、伶人館?”
邱日翊的眼睛都瞪大了,如果他所猜不錯,剛才他們是從伶人館的後門出來的?
“走,隨我再去瞧瞧。”
邱日翊就是那種一旦懷疑了一定要當時解決問題的性子,既然已經懷疑了,那他就去探個究竟。
言友之自然是跟著花昕和南宮梓秋回丞相府。
隻是這一路上,他幾次欲言而止,倒是把南宮梓秋給看著急了。
“你是不是有話要對昕昕說?”
他和言友之不熟,要說有交集也是因為花昕,所以他這番表現的對象自然是花昕了。
“我……大小姐,我有給你準備謝禮,之前一直沒有機會給你,等會兒回去能給你嗎?”
花昕腳步一頓,回過頭問道:“謝禮?什麼謝禮?”
“自然是之前給我看病的謝禮,當時我在昏睡中,沒有辦法對大小姐表達我的感激之情,後來我清醒了,我娘和我說了是你和大公子救得我,所以……”
“所以你給我準備了謝禮?”
一個半大的孩子能有什麼謝禮?
她如果拒絕了是不是會傷了這孩子的心?
反正都是她府上的人,不如就同意了?
一番心理建設,花昕欣然同意。
“好啊!回去後你就給我。”
言友之一聽花昕同意了,立刻蹦了起來,更像一個孩子了。
在花昕的眼裡就是一隻糯米團子忽然跳了起來,落地的時候還回彈了幾下,有點可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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