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昕想著也不急於一時,也就隨花禹行安排了。
就是宋觀傾的住處得先收拾出來。
如今府中除了南宮梓秋還有宋觀傾,她也是很忙的。
第二日,花昕起了一個大早,今日開始要給宋觀傾進行針灸治療。
結果她還沒有出院子,南宮梓秋就找過來了。
花昕看著南宮梓秋,以為他是因為自己要去給宋觀傾治病而吃味,哪裡知道他說他今日要去伶人館。
“去伶人館作甚?我記得我已經和姚媽媽說過了,你以後是我的人,不用去伶人館了。”
南宮梓秋笑道:“雖然我很不想提醒你,但是那裡還有一位小可憐,我當初讓他頂替了我的位置,哪裡知道一走就這麼久,如今回來了,肯定要去看看他啊!”
花昕看著南宮梓秋,一拍自己的腦門,我的個乖乖,她把莫初離給忘了!
“行,你快去吧!上回我給他留了不少的藥,抽空我得去給他把把脈,你幫我帶句話,我得了空就去看他。”
南宮梓秋刮了一下花昕的鼻子,一句話都沒有就走了。
“大小姐,南宮公子是不是生氣了?”春琴有些吃不準,大小姐每次出去都會帶回來一個男子,上回是南宮公子,這回是宋公子,看樣子公主府以後是會很熱鬨的。
一旁的言氏欲言又止,昨日花昕回來太晚了,她就沒有說,今日見花昕要去給那位宋公子看病,她就想到了自己的兒子。
春琴是知道緣由的,見言氏不說話,她就開口了:“大小姐,你能不能先看看言媽的兒子?”
“奶娘,你兒子怎麼了?”
“大小姐,我、我也不知道怎麼說,不過你今日若是有空,就去看看友之。”
“他今日不在書院嗎?”
“最近幾日他都未曾去書院,隻在房間裡看書。”
花昕想了想道:“我去給宋先生治療完就去找他吧!”
“哎哎,多謝大小姐。”
言氏說完還掖了掖眼角,花昕見此思量著看樣子事情還有點嚴重,那她今日在宋觀傾那邊就動作快點。
花昕心裡是這麼想,也是這麼做的。
白術剛和她打了一個招呼,花昕就亮出了銀針,然後對著宋觀傾的麵部穴位下了針。
“今日先用針灸術刺激一下你的穴位,有感覺最好,沒有感覺也沒有關係。腿部就明日再醫。”
宋觀傾一開始沒有說話,直到花昕收了針,他才道:“你今日是否有事?我感覺你很著急。”
“這都感覺出來了?真厲害!”
花昕覺得如果她手裡有糖,絕對會給宋觀傾一顆。
“白術,今天天氣好,多陪你家先生曬曬太陽,好好吃飯,好好睡覺,白蘞的藥也彆忘記提醒他吃,如果頭風發作,記得找我。”
白術忙點頭,他現在對花昕的醫術是十分佩服的,自然是她說什麼就是什麼了。
言氏領著花昕到了言友之的住處,還沒有走近就看見一個白胖的身影坐在窗前。
“那是……言友之?”
“對,那就是友之。”
花昕咋舌,不過大半年未見,怎麼就從小豆芽長成了糯米團子呢?
書院的夥食有那麼好嗎?
無論是什麼原因,她得去瞧瞧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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