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昕走了進去,來到老李頭的麵前,先是為他把了脈,眉頭微蹙道:“你是不是沒有吃藥?”
老李頭有些心虛地撇過頭。
“你真的沒有吃藥?我以為是藥方對你不起作用,如果你沒有吃藥,那真的是大羅神仙都難救你。”
花昕有些無語,這不是在作死嗎?
“我、我這不是擔心你要在不知不覺中殺了我們嘛!”
剛才叫花昕的鐘文憤憤道:“老李頭,你真的是糊塗啊!你沒有看見大家今天的精神頭都好多了嗎?那麼多人,偏偏就你一個在吐血?”
老李頭蒙著被子,他也知道自己誤會花昕了,可是都錯過了,他能說啥?
“花、花大夫,我、我還有救嗎?”
他覺得胸口好悶,嗓子好疼啊!
“你們都閃開,我來。”
花昕直接取出銀針,“我現在要給你十指放血,你如果還認為我要殺你,那我就不救了。”
“不,不,花大夫,你救救我,救救我吧!”
老李頭扯掉了口罩,結果一個不小心,直接噴了花昕一臉的血。
“花大夫!”
鐘文喊了一聲,周圍的人都愣住了。
得了,她也要好好消個毒了。
“沒關係,你安心的吃藥便是了。其餘的人都離我遠點,鐘文,你幫我喊一下南宮梓秋。”
沒多久,南宮梓秋就過來了。
“昕昕……”
“梓秋,給我準備一個單獨的帳篷,我需要自我隔離一段時間。”
“昕昕,我陪你!”
南宮梓秋轉身跑出去準備帳篷去了。
花昕冷靜地給他們把了脈,說了注意事項,叮囑他們要按時吃藥就離開了。
隻是大家除了點頭,誰也不敢多說一句話,仿佛被她的氣場給震懾住了。
花昕從營帳出來後,尋了一處安靜的地方,靠著雪堆坐了下來。
她摘掉了口罩,看著上麵斑駁的血跡,無奈的笑了一下。
她得去一趟手術室,左右無人,一個念想就消失了。
一整套消毒過程下來,花昕開始自我治療。
她不知道自己會不會被傳染,總之對症預防便是了。
洗完澡換了一套衣服,吹乾了頭發,吃了藥,她又小睡了一會兒,這才走了出去。
“大小姐,我們在巡邏的時候抓到兩個人。”
“人?”
花昕看著天陽,沒有想到這個時候還會有人接近營帳。
“一男一女,在營帳附近鬼鬼祟祟的。”
“帶我過去看看。”
花昕跟著天陽來到一處柵欄前,這是他們臨時搭起來的“牢房”,隻不過是露天的,周圍站著不少人。
“這個人……”
花昕看到被綁著的男人,微微蹙眉,她覺得有點眼熟。
“小丫頭片子,當初就應該把你在礦洞辦了,後麵的這些事都是你的手筆吧?”男人見到花昕就一臉憤恨。
“你是……鐵爺?”
“哼哼,算你還記得本大爺,落在你手上還真的是不甘心啊!”鐵葉沒有想到自己剛現身就被抓了,同時被抓的另外一個女人就是當初給花昕指路的大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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