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的家人呢?”另外一個三十出頭的男子問。
“你們是不是都是孩兒村的人?”
花昕見大部分都點頭了,就說道:“朝廷派了三殿下和花將軍前來,我帶著你們回到北蜀城,你們的家人若是孩兒村的,那麼都在北蜀城,若有不是的,等到了北蜀城登記戶籍,自然有人會幫你們找人。”
“那是不是我們就可以回家了?”
“回家?等你們的病症消失,自然可以回家,否則就沒有那麼快了。”
花昕這麼說是想讓他們正視自己病症,結果有的人以為是讓他們換一個地方等死,頓時臉色變得很難看。
就連走路的速度都慢了不少。
“是沒有那麼快還是說根本就沒有希望了?”
其中一個人開口質疑道。
“沒有希望我還來救你們做什麼?既然都覺得沒有希望了,信一信我又如何?”
“就是,這位姑娘冒死來救我們,為什麼不相信她?”
“我的孩子還小,我可不想她跟著我等死,姑娘,要治療就先治療我的女兒。”
“都彆急,隻要出去了,我都會給大家治療的。”
一行人摸著黑來到一扇門前,南宮梓秋上前打開了門,旁邊赫然等著天陽等人。
“準備接人。”
隨著南宮梓秋話音落下,一個個人從裡麵走了出來,一行人在天陽他們的護送下往北蜀城走去。
花昕和南宮梓秋墊後,確定守在這裡的人一時半刻不會醒,這才一個個抹了脖子了事。
明日就要打過來了,這些人北戎人的手上或多或少都沾染了幾條人命,提前死一死也無妨。
花昕他們把人安置在城郊的營帳裡,夜瀾昇帶兵攻城後,這裡就空出來了,用來安置他們正好。
此時隻有兩處空出來的營帳,他們按照性彆被安排在了兩個營帳內,每處營帳都有人看守。
他們看見了大夏的將士,一路忐忑的心終於揣回了肚子,就連之前質疑的人都不說話了。
花昕掀開簾子走了進去。
“姑娘,是開始看病了嗎?”
“我姓花,你們可以叫我花大夫。孩子先看病,然後是女子,最後是男子,所以我先來到女子營帳。剛才那位帶著女兒的我先看。”
“是,花大夫,多謝了。”
小姑娘此時昏睡著,依舊發著燒,按照花昕之前配備的藥方,是可以直接服藥的。
“梓秋,給這位孩子服用兒童湯藥。”
簾子外守著的南宮梓秋很快就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湯藥進來了。
“這是給孩子服用的,這是飴糖。”
女子見不僅藥是現成的,就連飴糖都有,頓時感激得不知道說什麼才好,隻是還沒有來得及開口,就開始咳嗽了。
花昕見狀直接給她把了脈,不出意外是母嬰感染,吃一樣的藥就行了,不過還要多一些止咳的。
“梓秋,三號湯藥。”
用數字區彆比名字管用,更何況這個時代對瘟疫的了解知之甚少,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馬上來。”
旁的人見花昕是真的看病開藥,一個個都躍躍欲試,很快女子營帳裡彌漫著一股藥味,大部分人服用了湯藥就睡過去了。
然後就是男子營帳。
男子營帳的人反而比女子營帳的人難弄。
特彆是那些質疑花昕的,多虧了南宮梓秋在,省了不少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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