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有什麼話可以直說,宋某能接受。”
“嗯……你想不想看得見?”
宋觀傾的氣息都變了。
“自然。”
“那你想不想站起來,像個普通人一樣走路?”
宋觀傾的手都不自覺地握緊了。
“我還能站起來?”
“自然。就問你想不想。”
花昕目光灼灼地看著宋觀傾,一旁的花墨軒知道,她這是遇上喜歡的目標了,難度越大,她越喜歡。
“想……可是……”
“沒有可是,隻是你暫時不能回藥王穀了,到時候實在不行,你可以讓白術或者白蘞回去傳消息,而你,至少要跟著我三年。”
“三年?”
“對,跟著我三年,我還給你一個健康的身體。”
“姑娘可是認真的?”
“比珍珠還真,不過決定權在你。”
“我……答應。”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宋觀傾自己都覺得自己魔怔了,怎麼就同意了呢?
三年的時光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他竟然會相信隻有一麵之緣的陌生女子?
可是,他就是相信了呢!
直覺告訴他,一定要答應,這是自己的機會。
“那你以後就不要叫我姑娘了,多生分,叫我花昕就好。”
“好的,花昕,我叫宋觀傾,字傾宴。”
“傾宴,那未來三年,請多多指教。”花昕笑了笑,而在她身側的兩人眼底均湧現出一股酸楚,然後是無奈,接著是淡然,最後是相視一眼,頓時有種同命相連的感覺。
“既然要治病,事不宜遲,你和梓秋帶著宋先生先行離開,三殿下那裡有我便是。”花墨軒很不想這麼說,但是萬一打起來,顧不到花昕,他會懊惱死的。
“哥哥,有你這麼趕人的嘛?彆說我現在不能走,就算能走,白術和白蘞也不能走啊!”
“對了,與我隨行的還有白芷和白果,但是他們下落不明,希望花將軍能幫忙尋人。”
花昕眼睛一亮,這不故事就來了嗎?
“來,傾宴,說出你的故事,你們這一路到底是怎麼回事?”
卻道宋觀傾離開銘都後去了大楚國的晉北侯府,在那裡逗留了一段時日後就啟程了。
哪裡知道路過雪亭關的時候,直接被北戎人給扣住了。
當即大打一場,白果和白芷為了保護宋觀傾身先士卒,留了下來。
白術和白蘞則是駕著馬車護著宋觀傾一路往中州方向逃。
哪裡知道前往中州的路被北戎人封了,不得已他們又輾轉北濱城。
北濱城又被城主放棄直接開城門迎接了拓跋宗正,而他們也在其中被波及了。
最後兜兜轉轉還是來到了北蜀城,至少這裡北戎人還沒有完全占領。
本著最危險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白蘞受傷昏迷後,白術當即選擇藏匿在城主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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