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術,你若是不嫌棄,我讓梓秋背你如何?”
白術此時還沉浸在自己是在什麼時候認識花昕的回憶裡,奈何想破腦袋也沒有想到。
乍一聽花昕說話,愣是沒有聽清楚她在說什麼。
“你的腳再不醫治就要瘸了,我讓梓秋背你如何?”
“那就多謝姑娘和公子了,隻是我家先生……”
“他有我呢!”
花昕走到了宋觀傾的身後,熟悉的氣息越發濃鬱了。
“姑娘,又見麵了。”
宋觀傾這是告訴她他認出她了。
花昕輕聲道:“敘舊的話等到了房間再說吧!”
宋觀傾不再說話了。
南宮梓秋背著白術,心中也好奇,花昕是什麼時候認識藥王穀的人的,怎麼沒有聽她說起過。
而且見這位輪椅上的人,給他一種莫名的危機感。
雖然知道花昕喜歡長得好看的,但是輪椅上的這位應該不算吧?
他的眼睛上還蒙著白紗,幾乎看不出來長什麼樣子,又是個不良於行的,他家昕昕應該不至於這麼饑不擇食吧?
南宮梓秋心裡想了很多,最後想不通乾脆就不想了。
花墨軒把他們安排在一處幽靜的院落裡。
因為三人都有傷在身,便將他們安排在了三個房間。
白術的腳不能再耽擱,因此花昕先去的是白術的房間。
南宮梓秋照樣給她打下手。
當白術看見花昕拿出一套銀針的時候,眼睛都瞪大了。
“姑娘,你、你竟然會針灸術?”
“這有什麼奇怪的?”花昕一邊說一邊用銀針刺入白術的幾個重要穴道。
“可是、可是這是我們藥王穀裡才會的技能,並且並不是人人都會的。”白術知道自己這麼說不合適,但是他這是第一次見到藥王穀以外的人使用針灸術。
“咱們先不閒聊了,你呢閉上眼睛睡上一覺,等睡醒了,你的腿也好了。”花昕點了白術的睡穴,後者立馬就睡著了。
然後她和南宮梓秋交代了一句:“白術的腿需要做手術,你且等著我哦!”
當花昕再度消失,南宮梓秋頓時有一種無力感,他好想幫忙,卻偏偏幫不上忙。
如今隻能守著空屋子,等花昕出來。
白術的腿是骨折,並且其中一處有碎骨頭,她需要做手術把碎骨頭取出來,並且把斷骨接上,這不動手術可不行。
果然,她抱著試試看心理,結果把人帶進去了。
哪怕知道這裡的時間相對於外麵而言是無限的,但是她手中的動作依舊很快,她太想知道他們發生什麼事情了。
畢竟上回遇上他們是去銘都的,怎麼如今會出現在極北之地的北蜀呢?
帶著疑問,花昕很快就把白術的腿給接好了,然後還讓他又休息了一陣子,這才把人帶出去。
“昕昕,他好了?”
“嗯,估計今天不會醒來了,讓他睡著吧!走,去另外一間屋子。”
花墨軒也沒有離開,花昕在隔壁房間給白術治療的時候,他就在宋觀傾這裡。
“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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