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禹行看了南宮梓秋一眼,不得不說,這人長得實在是太過妖孽,他活了這麼多年,見過的男子也算是不少,但是有這等模樣的還是鳳毛麟角。
如果是他和昕兒生的孩子,那絕對是漂亮的。
咦?他在想什麼?
這些想法快從他的腦子裡飛出去!
太驚悚了!
花禹行突然覺得自己的心跳都加快了,他怎麼會那麼想?他又怎麼能那麼想?
如果接受了南宮梓秋,賜婚的聖旨怎麼辦?
皇家女婿是絕對逃不掉的啊!
花禹行忽然覺得一個頭兩個大。
“爹,你就當做做好事收留梓秋唄!而且梓秋不僅擅長製藥,武功也不弱,他能保護女兒。”
花昕扯了扯南宮梓秋的袖子,南宮梓秋卻對她說道:“昕昕,要不你先去後院,我和你爹說幾句話?若他還是不同意,我就真的先回伶人館吧!”
“好吧!”花昕鬆開手,頭也不回地先出去了。
花禹行見花昕離開了,這才靠近了南宮梓秋幾分,低聲問道:“你和柳笙是什麼關係?”
南宮梓秋但笑不語,隻是扯開了領口,露出鎖骨處的海棠花印記。
花禹行嚇得湊近細看了幾分,顫抖地手想要觸碰那朵海棠花,卻在快要觸碰到的時候突然收手了。
“你是他的孩子?”
“丞相大人果然認識家父。”
一句話坐實了他和柳笙的關係,花禹行提醒道:“先把衣服穿好。”
“是,丞相大人。”
“你既然是柳笙的孩子,就不要叫我丞相大人,直接叫我伯父便是了,我和你爹是舊相識,年少時也曾策馬江湖,隻是後來他不知所蹤。再後來,我曾斷斷續續地收到過他的書信,沒有想到他去了南潯國。”
花禹行想到了花昕留下他的初衷,又道:“你可知昕兒有婚約?”
“知道,我不在乎。”
“這裡不是南潯國,國情不一樣。”
“那我也認定了她,我和昕昕說過,我不需要名分,隻要能陪在她的身邊,哪怕是當護衛、當小廝,甚至是太監,我都無怨無悔。”
“你……你竟然對她用情至此?”
花禹行震驚了。
“伯父,現在我能住下了嗎?”
“能,就住你父親住過的院子,我讓李管家帶你去便是了。”
花昕收到南宮梓秋住下的消息時正在泡澡。
她倒是好奇了,南宮梓秋究竟是怎麼說服自家老爹把他留下來的。
想著一會兒當事人自己會過來,她也就不著急了。
果然,午夜時分,一道身影翩躚而至。
“梓秋!”
“昕昕!”
花昕摸了摸南宮梓秋的手,微涼,立刻遞給他一隻湯婆子:“快,先暖暖手。”
“好。”
對於花昕對自己的善意,他從來都不拒絕。
“你是怎麼說服我爹把你留下來的?”
“我證明了自己的身份,我爹和你爹認識的呢!”
“啊?”
花昕一臉詫異地看著南宮梓秋,居然有這麼巧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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