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說白了,他之前在國都就是個質子,用來挾製晉北侯的人質。
大楚國經營到如今已經換了十二代國主,現在的國主對兩位侯爺基本上沒有什麼敬畏心,巴不得他們不存在才好。
時也,命也,既來之則安之吧!
花昕和南宮梓秋在雪山中待了七日,最後一日翻過了一個山頭,遠遠地看見一隊馬車緩緩駛來,頓時有些欣喜。
“沒有想到終於看見活人了!”
花昕很想下去,結果被南宮梓秋攔住了。
“等等,看他們的樣子,好像不是大夏人。”
“這你都能看出來?”
花昕隻覺得這一隊人馬不像是普通的商隊,身後還有士兵跟著,也許是某個有身份的世家大族。
“那盔甲不是大夏的,也不是北戎的,那麼就有可能是大楚的。”
“大楚人?”
花昕隻能在史記上見過關於大楚人的描述,現實中還未見過。
“你要過去嗎?”
“原路返回是不可能的,隻能下去碰碰運氣了,沒準人家好心捎我們一段路呢?”
“行吧!真的有危險,大不了咱們跑就是了。”
南宮梓秋對花昕百依百順,自然是她說什麼便是什麼了。
所以當花昕把自己搞得十分狼狽可憐兮兮的時候,他真的沒眼看。
為了配合花昕,南宮梓秋也得把自己搞得和她一樣。
兩人此時的樣子就像是遇到了劫匪。
“什麼人?”
花昕和南宮梓秋從半山跌落,巧妙地摔倒在馬車前。
馬匹的前蹄差點落在花昕的身上,還是章管家勒緊韁繩,調轉了馬匹的方向,才讓花昕免遭一難。
花昕趴在地上心裡大呼好險,差點就毀容了。
“這位好心的人,我和我哥哥被歹人所害,拋下山崖,不知道你們可不可以捎我們一段路,等到有人的地方放我們離去便可。”
謝雲驍聽到花昕聲音的時候就驚豔到了,這麼好聽的聲音是從什麼樣的女子身上傳出來的呢?
他好奇地掀開了簾子。
隻一眼,他就淪陷了。
少女趴在地上周身狼狽,他顧不得,他隻覺得那一張小臉上的眉眼就這麼闖入了他的心扉。
“章管家,讓他們上來吧!”
章管家一句話沒說,聽到馬車內自家主子的話頓時愣住了。
他聽到了什麼?向來不喜生人的世子居然主動開口了?而且還讓兩個陌生人上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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