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真?”
南宮梓秋的眼底湧起喜色,很快又變得黯淡:“天山雪蓮可是長在極北之地,又是傳說中的靈植,等你找到我恐怕早就化為白骨了。”
“彆人做不到不代表我做不到,你現在的毒還在我抑製的範圍內,放心啦!”花昕安慰了一句,卻發現南宮梓秋的表情並沒有好一點。
“不然我幫你解決一下?”花昕順勢往下看了看,就見南宮梓秋一下子捂住了她的眼睛,惡狠狠地說道:“再看挖了你的眼睛。”
“好好好,又不是沒有看過,這不是怕你憋壞了傷了身子嘛!”花昕無所謂地聳了聳肩,眼前的手已經離開了。
“你到底是不是女人?”南宮梓秋見花昕眼底清澈,哪怕是對著他這樣的人都能做到心如止水,不知道有誰能打動她的心了。
“我是不是女人你不知道?當初是誰一巴掌把我拍出溫泉的?不過你瘦歸瘦,身材還是挺有料的。”花昕摸了摸下巴,眼底透著笑意,然後就攬住了南宮梓秋的腰,“美人兒,今日不如就你陪我吧?”
南宮梓秋很無奈,這丫頭又開始演戲了。
“想發瘋找輕風飛雪去,我可不陪你。”
“你可是伶人館的頭牌,我自然是要最好的了。”花昕抬頭,目光順著完美的下顎線停留在微微滑動的喉結上,忽然伸手摸了摸。
“花昕!”
南宮梓秋一把抓住了花昕作亂的小手。
“我在我在我在!”
花昕見南宮梓秋又惱了,也知道今日是不能再刺激他了。
“好啦,給你解藥,等我找到了天山雪蓮,一定解了你的媚毒之體。”
南宮梓秋一怔,鬆開了手,接過花昕遞過來的白色小藥片,十分自覺地放入口中,然後拿水吞了下去。
“若不是你現在太小,我不介意拿你當解藥。”
這下輪到花昕傻眼了。
“這不像是你會說的話,你不是自詡潔身自好第一人麼?哪怕是在伶人館當頭牌,你也是出淤泥而不染的麼?這麼快想要獻身了?”
堂堂清秋公子誒!
自然是在花昕的審美範疇內,如果能拿下,她自然是樂意的。
“如果這個人是你,我覺得也不錯。可惜了,你還沒有長大。”
南宮梓秋的目光停留在花昕的胸前,後者頓時氣鼓鼓地說道:“你等著,你給我等著,三年後我絕對令你大吃一驚,隻是到時候你還在不在我就不知道了,也許你就錯過了呢!”
“不就是三年麼?我等得起。”
南宮梓秋一下子抱住了花昕,在她的額頭落下了一個吻,“自從溫泉山相遇,你我注定分不開了,你答應救我,就要對我負責的。”
花昕看著南宮梓秋這張雌雄莫辨的臉,笑了、癡了、醉了。
“這話我原封不動的送還給你,既然在我的心上留下痕跡,我不放手,你休想離開,南宮梓秋,你知道我在說什麼的。”
南宮梓秋也跟著笑了,輕聲道:“我知道,她們給我下毒不就是要毀了我嗎?如今我活著的每一天都是你給我的,你想要我的人也好,我的心也好,都給你,都是你的。隻是……如此一來,你的婚約怎麼辦?”
“婚約?看樣子清秋公子人雖然在伶人館,消息還是很靈通的。有婚約又如何?我都不在意,你在意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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