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瀾昇知道花昕心裡擔心,但是嘴上不說,隻是拉著她的手。
“那你們都去歇著,我得去準備了。”
花昕這麼說著,轉身離開仙昭堂的大門後,直接用了輕功來到了月仙殿。
“梓秋,哥哥和三哥哥三日後要帶兵出征,你隨我去傾宴那裡,我需要準備些東西。”
本來在看書的南宮梓秋被花昕這麼一喊,忙把書合上,驚詫道:“哪裡打仗了?西遼嗎?”
“嗯!”
花昕也不好奇南宮梓秋是怎麼知道的,反正她拉著他就直接去了宋觀傾的住處。
宋觀傾和白術他們正在分揀草藥,見花昕和南宮梓秋匆匆而來,麵色凝重,心裡都是“咯噔”一下,難不成是花將軍的病情加重了?
都說花墨軒是個武將,身體挺好的,但是架不住偶爾還是會有病痛找上門來。
這平日裡看著身體強健,怎麼就突然病倒了呢?
而且一病就如此嚴重,好端端的一個人,硬是被風寒折磨得隻能躺在床上了。
整整發燒三日,今日才勉強退燒。
原本以為已經康複,早上還喝了一碗熱粥,可看花昕現在的樣子,似乎又出現了什麼問題。
不僅是宋觀傾這樣想,就連白術等人也開始緊張起來,連留在房裡幫忙的琉璃,也麵露難色。
“傾宴,我需要準備一些特製的金瘡藥,你和梓秋都過來幫忙吧!”花昕一邊說,一邊忙碌地翻找著藥材。
“金瘡藥?給誰用?”宋觀傾滿臉疑惑地問道。
心裡想著,難不成花墨軒除了風寒,身體還有外傷?
“哥哥和三哥哥三日後要帶兵出征,所以我需要為他們準備一些必備品。”花昕頭也不抬地回答。
“原來如此,那我明白了。”宋觀傾點了點頭,表示理解。
多餘的話他也不多問了,無論他曾經是哪裡人,如今跟著花昕他就是大夏人,為大夏出力,理所應當。
在接下來的時間裡,花昕帶領眾人忙碌地製作金瘡藥。
儘管表麵上看起來一切正常,但實際上,花昕心裡清楚,這些隻是掩人耳目的舉動。
真正重要的物資,她會利用空間悄悄準備。
畢竟,這次戰爭關係到國家安危,任何細節都不能馬虎,更何況還有自己在意的人要上戰場。
這麼一忙乎就直接到了晚上,期間花禹行和夜瀾昇都過來看過,夜瀾昇甚至還想幫忙,被花昕趕回去了。
她的原話是:“三哥哥現在要做的是保重好自己的身體,而不是提前讓自己變得疲憊,專業的事情要交給專業的人去做。”
以至於晚上的時候,夜瀾昇在夢宸殿陪著花禹行在下棋。
等花昕忙完了,卻沒有回鳳陽殿,而是和南宮梓秋一道去了月仙殿。
“我要給哥哥治療了,今日你就自己休息吧!”
花昕抱了抱南宮梓秋。
“你也要注意休息,我先回去了。”
“知道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