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戴著麵具和我說為了我而來?你以為我信?”花昕趁其不備,提著寒霜劍微微運力,後者見此頓時運用輕功退開了,但是他的一隻手卻落空了。
“嘿嘿,飛景到手了。”
“大小姐,請把劍還給我。”
清歌的眼中閃過一抹異樣,說的話卻依舊該死的清冷。
“唔……這麼不可愛,求我還你劍還這麼冷,哦不,傲嬌!”花昕看著清歌緊緊的攥著另外一把劍,有種欺負上癮的味道。
見對方不語,花昕又道:“或者我把寒霜劍給你,我們交換?”
“寒霜劍是軟劍,我不合適。”清歌說的是實話。
“軟劍又如何,平時不用的時候纏在腰上挺好的,旁人又看不出來。”花昕嘴上是這麼說,不過已經把寒霜劍收起來了,“不如……你自己過來取?”
花昕走一步,清歌就退一步,然後漸漸地就退無可退了。
“嘖,我說為什麼伶人館的時候看起來這麼違和呢!原來你不僅戴了麵具,還裝作會彈琵琶的樣子,就連在我麵前小心翼翼的樣子都是裝的吧?雖然我不知道你是怎麼混進來的,但是伶人館可不會收留不明不白的人,你若是自己主動離開,我倒是可以不追究。”
“不是裝的,我的確會彈琵琶。”清歌一雙眸子緊緊地盯著花昕,哪怕每次都會被其吸引,卻又在說服自己,不應該被迷惑。
“哦?《塞上曲》、《十麵埋伏》、《霸王卸甲》、《大浪淘沙》、《陽春白雪》你會嗎?”
花昕一口氣報了五首琵琶名曲,饒有趣味地望著清歌。
隻是看著看著就被他那如蔥一般,凝脂細膩的手給吸引。
嘖嘖,這手還怪好看的。
上回看到這麼好看的手還是屬於南宮梓秋的。
一想到南宮梓秋,花昕看著眼前的人下意識地問道:“你該不會是來自南潯國吧?”
清歌愣了愣,沒有說話。
“不會吧?不會吧?你真的來自南潯國?”
花昕覺得那般獨特的人有一個南宮梓秋就夠了,而且這個人顯然是帶著目的來接近自己的,她可不會那麼容易被吸引。
“你剛才說的那些曲子我都會。”清歌回答的是花昕剛才的問題。
“哦,我沒興趣知道了。”花昕說完跳下了圍牆,晃了晃手中的飛景,“如果想要要回這把劍,就來找我,我想你既然知道我是誰了,也應該知道去哪裡找我,對吧?”
花昕說完不等清歌回答,直接就離開了。
清歌就那麼站著,眼神追隨著那一襲紅色的衣裙,隨著微風輕揚起裙擺,那曼妙的身姿,直到什麼都看不見,他才輕歎一聲:“我到底在做什麼……”
暮色裡,文墨難得主動現身,還未等他開口,就花昕就調侃道:“喲,你怎麼出來了?”
花昕前後看了看,好奇道:“這也沒有人啊!我安全的很。”
“大小姐,需要查他的底細嗎?”文墨知道是自己自作主張了,可是他就是沒有忍住。
花昕的腳步微微一頓,她自然知道文墨說的是誰。
“好啊!我也好奇你能查出來什麼。不過能夠使用飛景和紅鳶的人就那麼一人,指向性很明確了,隻是這個人不應在這裡才是。”
文墨不緊不慢地跟在花昕的身後,輕輕應了一聲“是”。
“行吧,回家。”
花昕繼續走著,月光下,兩個人的身影被拉的很長很長,仿佛緊緊地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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