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鮑雲給兒子打完電話後,直接就回家裡等著,在等待的時間裡,讓他心裡對這個兒子非常失望。
律奇接到父親電話時正在上課,他最近也在準備寫論文,可是他對論文一籌莫展,腦子裡想的都是霍晴羽的事。
尤其是知道霍晴羽是肖岷的女人時,他知道自己惹到麻煩了,從昨天到現在都是憂心忡忡過著。
從父親電話裡的語氣中讓他感覺到,這絕不是好事,否則也不能讓他請假立刻回家,十有八九就是肖岷找上門來了。
但他不敢違抗父親的話,隻能硬著頭皮請了假回家。
他提心吊膽的走進鄭鮑雲的房間,鄭鮑雲見兒子進來後,用眼睛看著律奇,心裡強壓著怒火,他想先問清楚兒子,到底是怎麼回事。
“雲帆,知道我急著讓你回來什麼事嗎?”鄭鮑雲還是想聽兒子自己交代。
鄭雲帆心想,不到最後一刻還是不能說,萬一今天讓他回來不是那件事呢。
“爸,我不知道啊,您有什麼急事?”
“好哇!到現在還想瞞著我,你要再瞞下去恐怕誰也救不了你,最後把你爹也得搭進去。”
鄭鮑雲見兒子還裝沒事人一樣,氣的他禿頂上的血管凸顯出來。
鄭雲帆見父親就是不直說,非得逼著自己說出來,他已經確定就是霍晴羽那件事,肯定是父親受到了壓力。
於是,他躊躇一下才說
“爸,是有人找您了嗎?如果是的話,肯定是那個肖岷,彆人也不會給您這麼大壓力。”
“你還算不笨,你追哪個女人不好,為什麼偏要追他的女人?你給我惹了大麻煩了!”
鄭鮑雲氣得用手點著兒子說。
“爸,我也不知道那個霍晴羽是肖岷的女人啊,我都追了她很久了,從來也沒看見過肖岷出現,可是最近這個肖岷就突然出現了,壞就壞在我不認識他是誰。”
“你個混賬!讓你回國好好上學,你每天就知道追女人,你追就追吧!還敢綁架人家,現在都什麼年代了,你一個碩士生,連這個基本法治觀念都沒有。”
鄭雲帆也知道是因為自己狂妄犯下的錯,但他心中仍不服氣,覺得自家的濱州集團在本地也算是財勢滔天,為什麼父親這麼懼怕肖岷呢?
“爸,事情已經出了,那您打算怎麼辦?”
鄭雲帆索性也想開了,既然事情挑明了怕也沒用,就是不知道父親怎麼處理這件事。
鄭鮑雲沉了沉氣,暫時收起了心中的暴躁,他無奈的說
“就算沒有你這件事,我和他們曾經也結過怨,有些事你還不知道。
現在岷水公司發展的特彆快,他們有雄厚的資金,而且他們做的事業都得到國家和政府的支持,如今他們已經發展成集團公司了。
先不說那個肖岷,就是那個史劍豪,如果他要真想報複我,恐怕我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好在他們還都是大度的人,最近我正在想辦法接近他們,和他們這種有實力的人交好,對我們是沒有壞處的。
誰知道你弄出了這件事情,讓我以前的努力都白做了,現在唯一的辦法,我帶著你去肖岷府上登門謝罪,一定要有誠意,因為他們已經在給我機會了,否則也不會事先通知我,我們要抓住這個機會,下午你就跟我去負荊請罪。”
通過鄭鮑雲這麼一說,鄭雲帆才又進一步了解岷水集團的實力,這比自己事先想象的還要強大,就連曾經稱霸烏江省商業的父親,如今都得低頭做人。
看來自己是給父親惹了很大的麻煩,如果現在自己不配合補救,先不說父親的集團公司如何,自己首先會被父親拋棄,把他趕回國外。
“爸,我聽你的,既然是負荊請罪,您可以用繩子把我綁去,隻要肖岷能原諒您,我什麼都可以做,因為是我給你惹了麻煩。”
鄭鮑雲聽兒子這麼說,他心中的氣總算消了一些,他看了一眼兒子歎口氣道
“唉!看來你還是有藥可救,心中有大局觀,那就按你說的辦!”
他說完就立刻給史劍豪打了電話,他在電話中一副誠懇無奈的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