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蓮神宗宗主峰前
陸一鳴自鳴得意,剛才的輕佻之言,成功引起了眾人異樣的目光,就是宗主峰內的鄭鈺郎也氣的不輕,眾人安安靜靜地等著美女宗主大發雷霆。
白蓮神宗各殿殿主長老都自覺地遠離這廝,殊不知這家夥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微微揚起的下顎線,鼻孔朝天,一副沾沾自喜的欠揍表情。諸多大佬都等著看好戲。若美女宗主這樣都能忍,隻能說明人家就好這一口,接下來他們也得調整攻略。
一道劍氣悄然而至,無聲無息,臨近陸一鳴十丈空間,這廝才感應到不對勁,急忙躲閃,殊不知,十丈距離,以大佬運轉劍氣的速度,不用眨眼就近了身。
嘶
倉促閃躲之際,頭上高聳的發冠破碎,一頭發絲披散開來。衣袍被切割諸多裂口,袒胸露背。下擺完整切割,露出兩條毛乎乎的長腿。靴子碎成了好幾截,腳上滲血的口子,有幾條深可見骨,觸目驚心。
“天啦!”
“這副鳥樣,誰他媽認得出這是陸家老祖,陸一鳴!”
“哈哈哈,哈哈哈,笑死個人了,老夫活了數十萬年,活久見!“
白蓮神宗各殿殿主長老聽著外來勢力各位大佬的冷嘲熱諷,捂緊嘴,不敢笑出聲。
陸一鳴,隱世家族陸家老祖,他被同圈層的大佬笑話不打緊。要是其它武者敢笑試試,秋後算賬,誰能承受其滔天怒火。
鄭修站在一群殿主身後,心裡始終覺得剛才的劍氣,悄然而至,透著古怪!
“宗主大人一向性格火辣,行事張揚不羈,為什麼沒有直接乾掉陸一鳴?心慈手軟?有後顧之憂?”
鄭修思緒急轉,怎麼想,都有些費解。因為對自己的想出來的理由,都自己否定了。
陸一鳴的衰相,被一群大佬肆意嘲笑,他們笑得有恃無恐,畢竟同為大佬,他們一群人都在笑,根本不怕陸一鳴翻臉。有的老不正經,絲毫沒有同情心,反而打出幾道掌風,不為傷人,掌風接觸到破碎衣袍,本就麵臨壽終正寢的袍子化作萬千碎片,掉落一地。
渾身光溜溜的大白條,蓬頭垢麵展現在眾人眼前。
大佬們笑得滿臉褶子,還取出留影石記錄下來,有畫麵,有聲音,忙的不亦樂乎。
“天啦!這是一群什麼人?各大勢力的武者看到過他們如此跳脫的真實麵孔嗎?”
白蓮神宗外事殿殿主負責接待這些大佬時,一個個溫文爾雅,老成持重,上位者的威嚴十足。
“人的反差真有這麼大!”
“這群大佬真會玩!”
“普通人和他們遇上,先不說打不過,就是不打,也被他們玩死!”
很多武者聽一少年率真直言,承認他的孤勇,也覺得大實話說得言之有理。
“你們這群老頑童,本尊今天記下了!”
陸一鳴回個神,捂住下麵隱私部位,漲紅了臉。出了這麼大的醜,再也沒臉繼續待下去,倉促間發動一個遠程傳送陣盤。再待下去,還不得被這群不良人笑話死。
陸一鳴逃了,在一群老古董意料之中,卻在白蓮神宗各殿殿主長老意料之外。
白蓮神宗武者一直認為,陸一鳴吃了這麼大的虧,無論如何也會為自己找回場子,不會留下一句無關痛癢的狠話,灰溜溜地逃了。
被嘲笑的人,閃了,現場變得異常安靜。剛才還在大聲嘲笑的人,也覺得無趣,紛紛閉嘴。目光再次彙聚到宗主峰上空。
那道由神尊鎧發出頂天立地的萬丈光芒消失了。人也消失不見。
“真想看看裡麵是什麼情況。”
“可轉眼之間,什麼也看不見,難道是我們疏忽了?”
大佬們彼此對視,都想知曉護山大陣防護罩什麼時候恢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