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趴一會兒好嗎?”秦銘之貼著她柔軟的身子,心道,她怎麼能這麼軟。
哪兒哪兒都軟軟的,尤其她胸前,簡直柔軟得讓人犯罪。
“不好!”韓奚啞著聲音拒絕,手撐著他的胸膛想把他往上撐,“你起開,你太重了,壓著我了!”
“我壓你哪兒了?”
“哪兒都壓著我!”
“胸口壓疼了嗎?”
“疼”韓奚吐了個字,剛回過神來,臉被他燥得發燙,用力拍了他一下,“你趕緊給我下來,你這個流氓!”
“還真弄疼了,要不要我幫你揉揉?”
“揉你個頭,趕緊走開!”說著,就要掙紮。
秦銘之身一沉,把她壓得實實的,氣得她打人,“秦——銘——之!”
“哎哎哎,我聽到了,不過,我喜歡你叫我名字,最好叫親密一點!”
“你到底有完沒完啊,能不能讓我起來?”
“不能!”
“趕緊什麼?”韓奚有些不可置信地看著上麵的男人。
秦銘之有些無賴,“我明天就要走了,到時候見不到你,碰不到你,抱不到你,親不到你,一想到會這樣,我就要發瘋了!”
突然,他可憐兮兮地垂下眸,央求道,“小奚,給我碰碰好不好?”
韓奚詫異地看著這個厚顏無恥的男人,有些咬牙切齒,“你現在不正壓著我嗎?我都被你占了這麼久便宜,還不夠?”
她都快被他氣暈了。
“不夠!”秦銘之臉皮比長城還厚,“我粗略算了下,從現在到年前,我起碼有四個月沒辦法見你,一百二十多天,就這樣把你壓著,都解不了我的饞!”
“你解不解饞與我何乾,你彆得寸進尺啊,不然,我以後都不要見你了!”
見她真的要炸行了,秦銘之到底也不太敢把她欺負得太過,但這麼放過她,他不甘心。
他商量的語氣問她,“我隻碰碰你的嘴可以嗎?這是我最低的要求,你要不行,我就不起來!”
韓奚氣得不理他,奮力掙紮了幾下,實在撼動不了身上那座大山,突然泄氣了。
見狀,秦銘之高興了,壓著眼底因她掙紮而被撩起的欲望,他啞著嗓子道,“你沒意見,我就不客氣了!”
“什麼不唔唔唔”韓奚連話都來不及說,已經被某人吞進肚子裡。
秦銘之的吻來勢洶洶,幾乎要將她剝皮拆骨給吞噬過去。
天知道,他這些天忍了多辛苦,每天早上都得換褲子換床單。
一想到,他這幾天頂多隻能克製地親她的臉頰,望眼欲穿地趁著她不注意看著她的紅唇幻想,他身體某處就疼得難受。
現在一嘗到她嘴中的津液,他就似入了魔似的不想停。
直到她拍他的手,快呼吸不了才輕微放開一點她的唇,然而她一張嘴,他又忍不住把她的丁香小舌給叼住。
韓奚身子早就軟了,迷迷糊糊地被強迫著回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