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大賽第一,還不是以後在她手下討生活?
不就是個路娜麼,嗬,她倒要看看是什麼貨色。
母女二人剛想走向另一邊正在拍照的路娜那邊去,經過自助酒會放置酒水的長桌時,肖英見到兩個熟悉的身影。
“小奚,不去澄清一下嗎?”顧清風視線掃了一眼正擺著不同姿態拍攝的路娜。
韓奚吃了口甜品,吧咂著嘴,也看了過去。
剛剛那個叫路娜的接受采訪時,她跟顧清風就站在一邊看著,覺得這個世上還真有人喜歡白嫖。
白嫖人家駱讚大師徒弟的名份的,這種謊言其實很容易被識破,她不太明白這個女人的腦回路。
“我現在是匿名參賽者,去澄清的話,不就曝光了嗎?”
她瞥了眼顧清風,“老師,你不是說駱大師不在乎這種謠言的嗎?而且,你也是駱大師的徒弟,這新來的師妹,你難道不認識?”
顧清風想不到她能耐得住氣,不驕不躁,“我怕會影響你的心情,後麵還有複賽和決賽呢,心情要放輕鬆,不然突然卡靈感。”
然後看了眼那個路娜,眼裡全是不屑,“嗬,我看她得意多久,這種人我見多了,不用管,她到時候就等著打臉吧!”
韓奚大口吃了吃小蛋糕,“嗯,說得對,我覺得這個女人就像個小醜,早晚被人恥笑!”
本來,這次的宴會她不太想來的,但顧清風見她最近心情不太好,整天心不在焉的,就把她帶過來,散散心。
突然,餘光見到兩個人走了過來。
韓奚見到肖英,眉頭大皺。
這女人是有大病吧,每次見到她,都要粘過來鬨不愉快。
雖然知道這個場合會見到她,但隻要見到她,她都選擇不理會,最好能不碰上就不碰上的好。
她倒好,像隻蒼蠅似的,死纏著不放。
顧清風見到來人,也皺下眉頭。
肖氏母女一走近,先開口的是廖清。
“好久不見了,顧老師!”
顧清風斂去麵上的不耐煩,揚起一抹疏離又客氣的笑容,“肖太太,彆來無恙!”
“想不到了,今天還能見到你,聽英兒說,你帶徒弟了?”說著,廖清看向站在一旁,讓人無法忽視的韓奚。
韓奚舉止客氣有禮,“肖太太,你好,今日跟老師過來見識見識。”
“有個畫家協會的師傅確實有這個便利,都退賽了,還能厚著臉皮過來蹭吃蹭喝。”
肖英掃了眼韓奚手中還擺著幾塊小蛋糕的碟子,譏笑兩聲,“也對,這些小點心,可是主辦方找了五星級酒店有名的甜點師做的,可不便宜哦,想必你平時都沒機會吃吧?”
“確實沒機會像今天這樣對著一個倒胃口的人吃東西,這還是第一次,嘖嘖嘖,真是糟蹋了這裡的甜點,有些人嘴太臭,把食物都熏臭了,老師,我們去那邊吧,那邊的空氣清新一點。”
說著,就拉著忍著笑的顧清風走開。
“你——你彆想就這麼說!”肖英往前一步,擋著他們的去路。
“你想怎樣?”韓奚冷著眼看她。
廖清也過來了,看著韓奚,冰冷如刀的眼神刮過去,“真是出口成臟的好學生啊,顧清風,你教的好徒北,一點教養都沒有。”
“這位大嬸,你不如先把你女兒教好之後,再來教訓彆人如何管教學生吧,如果不是你女兒出口傷人在先,我又如何出口成臟呢?”
廖清隻有四十來歲,平時保養得宜,容貌比實際年齡都小,看上去頂多三十來歲,現在竟然被人叫“大嬸”,脾氣瞬間就來了。
“好你個牙尖嘴利的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