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有必要,係統將會采取強製措施。
虞妙妙陷入了沉思,點了點頭“確實,這個世界太難了,所以”
係統哀歎了一聲“沒事宿主,你已經很厲害了。”
虞妙妙話鋒一轉“所以你能加點錢嗎?”
說的理直氣壯。
係統“?”
“你看嘛,而且上班最多也就是個996,而這個世界這麼困難,我卻還要24小時待命。”虞妙妙掰著指頭憤慨的數著,說到這兒,虞妙妙又很痛苦似的抹了滴鱷魚的眼淚,“你說說,加點錢很困難嗎?”
理不直氣也壯。
這回換係統憤慨了“我把你當宿主,你拿我當at?!!”
唉。
生活不易,係統歎氣。
繁星如雲,夜涼似水。
外麵徹底亂起來了,虞妙妙坐在榻上甚至能聽到遠處士兵廝殺的聲音,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血腥味。
房門緊閉,她為了不讓蕭淩起疑,一直都沒有出去。(係統os得了吧你,一覺睡到現在。)
蕭淩身披戰甲回來了,上麵沾著斑斑血漬。
這是虞妙妙第一次見他穿這樣的英挺的裝束,寒淡的月光映在他的銀甲上恍如神祗。
此時他手上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粥,柔化了臉上的銳氣。
“喝吧。”他將粥放在了虞妙妙麵前,目光中帶著些陰翳,嗓音清潤道,“喝完我們該出發了。”
虞妙妙什麼都沒有問,乖順的的接過了粥喝了下去。
還好,不燙。
蕭淩眼見著她全部喝完,眸中的冷冽才完全消失,轉過頭卻發現床上僅有的包裹有些眼熟。
他麵容沉靜的回頭,目光淡然平和的問道,“你的包裹裡裝的什麼?”
“沒什麼。”
可蕭淩的墨眸一瞬不移的盯著她,神色冷峻,似乎聽不到答案就不會罷休。
虞妙妙道,“我叫他們把你的琴拿了過來。”
蕭淩皺眉“拿這些做什麼?”
“不做什麼,我隻是覺得這把琴對你來說應該很重要。”虞妙妙走到了蕭淩身邊,自然的拉起了他的胳膊,並在他手上放了一盒東西。
蕭淩垂睨著她,臉上辨不清楚任何情緒,但到底沒有了往日的冰涼。
虞妙妙將木盒子打開,用指尖沾了一點點膏體,拉起了蕭淩的手輕輕的抹在上麵,和蕭淩示範道“這膏體抹在手上可以緩解皸裂的症狀,我記得你從前彈琴很好,記得好好保養。”
蕭淩麵容冷峻的任由她塗抹,細膩的觸感撩撥著他的心弦,另一隻手則拿起了手中的盒子仔細觀摩,長睫微動。
這東西製作的很粗糙,連盒子都棱角都沒磨平,更彆說裡麵的膏體了,和蕭淩日常所用的名貴藥膏根本無法相比。
待虞妙妙把膏體塗抹均勻後,他手上裂開的皮膚似乎緩解了一些。
蕭淩收回了目光,舒緩的活動了下手指,“很久沒彈,應當全都還給老師了。”
這雙原本彈琴的手被遺忘的實在是太久了,久到連他自己都要遺忘了。
“你從前的琴藝那樣高超,等你有時間稍微練練,重新撿起來很容易的。”虞妙妙替他將手上的傷口全部塗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