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虔誠,你彆這樣!哎呦彆撕我衣服!襪子也不行啊,我就帶了兩雙絲襪!”文鳶十分耐煩的推阻著欲火上頭的虔誠
“嗯啊!”文鳶耳邊不停的傳出虔誠的輕哼聲,喘出的粗氣打耳朵上酥酥麻麻的。
\"我求你了,大哥,能不能消停會。\"
\"死虔誠,你這混蛋!你彆動我那兒!啊啊啊~~~,死虔誠,你彆亂摸!啊啊啊~~~\"
文鳶被虔誠的揉捏弄得不住叫囂著,雙手緊緊抓在虔誠的背部,指甲深深的陷了進去。
這時虔誠終於放棄了文鳶身上那兩雙已經破敗的絲襪,將文鳶撲倒在床上。無意識的虔誠的吻如雨點般落到文鳶的脖頸,鎖骨,胸前,小腹,雙腿間。
虔誠的吻越來越瘋狂,文鳶被吻得意亂情迷,心中又羞又憤。
文鳶強忍著年輕身體裡的那團火,趕緊的口袋裡拿出一隻精致的小包,打開紙包之後一股清幽淡雅的花香飄散而出。放到虔誠的筆尖讓他聞了聞。
紙包裡麵是之前和虔誠一起在天山山脈找過雪蓮花花粉,它的花香能夠起到鎮靜安神緩和心情的作用。
文鳶今天白天把自己離開家時隨身帶著的雪蓮花研磨取粉,就是看看晚上能不能用上。
虔誠聞到清涼的雪蓮花香之後,本來粗魯的動作竟真的停了下來!文鳶也是趕緊抓住機會抄起床邊的水壺猛地潑到了虔誠臉上!
虔誠被一潑身體重心失去了平衡,砰的一聲竟直接跌在了地上!
“哎呦,疼死我了…”虔誠一手捂著腦袋一隻手扶著床邊坐了起來。
“虔誠…?”文鳶還是十分警惕的往後邊退了退,發現虔誠確實恢複了意識才放下心來。
“欸?小鳶你怎麼這副樣子,誰欺負你了?”
文鳶縮在床上身上衣裙不整,
露出一大片的肩膀和雪白修長的脖頸。腿上的黑色襪子剛剛也已經被虔誠撕破,就連白色短裙的皮帶都險些被扯斷。
“你還好意思問!我現在真的想把虔誠你閹了的心都有!”文鳶臉上因害羞泛起可愛的紅色一雙杏花眸裡委屈的泛淚花,惱的抬起一腳就踢到了虔誠的肩上。
“哎呀,這是怎麼了?我又怎麼啦,哎呦,小鳶你怎麼還哭了!”虔誠一見文鳶的眼淚立馬慌了手腳。
\"彆過來,看見你就煩!還說呢,我都被你折騰成什麼樣子了,你這死虔誠你怎麼不知道收斂一點?你不怕被人知道,我還擔心呢!\"
\"誒誒,我說,小鳶你這話說得我好像是個禽獸一樣,不至於吧?我到底乾嘛了呀,不哭不哭。”完全清醒的虔誠還是抓住機會坐到了床邊,那起紙巾給文鳶擦眼淚。
\"不準碰我!你這死虔誠!你這混蛋!\"文鳶氣呼呼的將紙巾搶了回來,扔向虔誠。
\"好好好,不碰不碰,不生氣不生氣。你告訴我我到底乾嘛了呀?\"虔誠一臉無辜的趕緊往後退開。
“你折騰我三天了你知道麼!我三天為什麼換了三套衣服,還不全都因為你!”文鳶三天下來的委屈一下子就爆發了出來,畢竟也是一個未經人事的少女啊。
“折騰?我麼…?我覺得我就睡了兩天…”
“睡了兩天?睡的舒服嗎?”文鳶的臉色都陰沉了下去,陰陽怪氣的問虔誠。
“你彆說還挺香,雖然感覺很熱但總是適時的有一塊冰在旁邊。是不是你給我敷了冰袋呀?”虔誠回憶了一下說道。
“猜對了一半。”文鳶語氣變得有些危險。
“哪一半?”
“那個冰就是我!你每天晚上一熱就想往冰上抱,你抱的的那個冰塊就是我!”
“你?”虔誠一瞬間腦子就有一些宕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