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元昊一落座,就開始奮筆疾書,完事後便交給隨從,悄聲交代一番。
“我回頭給我家老頭子去封信,讓他給我幾個身手不錯的暗衛過來。我就不信了,那個什麼好運來賭坊的東家能上天遁地不成!”
沈郅醉首先開口。
“這就生氣了?”袁平璋衝他挑了挑眉。
“彆說沈哥那個暴脾氣會生氣,就我也忍不了!怎麼能用那麼缺德的方式去毀阮悍刀他們的莊稼?就我這種五穀不分的也知道,那蝗蟲對莊稼的危害極大。我不信那個什麼好運來賭坊的東家能不知道?”
王思博一雙桃花眼裡滿是狠厲。
“他們分明就是想將阮悍刀他們往死裡整!錯失這次秋收大評比的大獎不說,還讓他們莊稼儘毀,甚至會影響來年的莊稼收成。我聽說這地裡蝗蟲很是邪門,如果不把它們消滅殆儘,地裡隻會一年比一年多。”
章丘明的臉上也滿是憤懣。
“雖然咱們在阮悍刀那裡吃了不少虧,但總體來說她對咱們也是沒得說的。如今有人想對付她,先得問我們答不答應!”
趙振直接一拳頭砸在桌上,擲地有聲道。
“對!阮悍刀要是欺負隻能被我們欺負,其他人想動她,先得過問我們的意見!”
袁平璋老神在在地搖了搖扇子,說著他扇子一收,看向一直愁眉不展的傅元昊,“元昊哥,那阮悍刀是因為什麼被人給惦記上了?”
“對,給我們講講唄!剛剛我可是看到你身邊的季福進進出出好幾趟了。”王思博也催促著。
其他人沒有出言催促也是眼巴巴地盯著他看。
“這個事吧!有點大!你們還記得四年前江淮府賑災銀和糧失蹤一案?”傅元昊目光在在座的身上掃了一圈。
“這事當年鬨得沸沸揚揚的。我曾在酒樓多次聽說過,江淮府的知府趙思明差點因此被滅了九族。”袁平璋點了點頭。
“我倒是聽說那些失蹤的賑災銀和糧在廬臨府下麵的一個小鎮上的賭坊裡被發現了。”王思博立即補充道。
“我聽我三哥說那賭坊好像就叫好運來。”沈郅醉擰眉回憶著。
“不會就是給阮悍刀找麻煩的那個好運來賭坊吧?”章丘明瞳孔猛地一縮。
“不是,這裡麵有阮悍刀什麼事?”趙振有些不明白。
傅元昊目光沉了沉,“當年就是阮姑娘在好運來賭坊裡發現那些賑災銀和賑災糧,後來她和她爹聯手巧妙地將這些東西暴露出來,同時接濟了當時路過清平鎮的災民。因著這事,引起朝廷官員大清洗。好運來賭坊的東家頗有些手腕和後台,當時居然在那場風波中幸存下來。”
“當年的事並不是秘密,隻要花心思去查便不難查到。所以阮悍刀這是被好運來賭坊的東家報複?”
袁平璋很快就想到了這一點。傅元昊能在這麼短時間內弄明白的事,那個什麼東家憑他的後台和手腕,想查清楚也不難。
“隻怕這還隻是個開始!”王思博臉上少有地掛上了愁緒。
“對!阮悍刀當年讓他幾近財失人亡。他既然要報複,怎麼可能隻是使些這般不入流的手段?”沈郅醉也覺得事情恐怕不是那麼簡單。
“要我說,管他後麵還有什麼陰謀之類的。咱們這次直接抓了他,讓他吃吃苦頭,長長記性不就得了?”章丘明沒覺得有什麼大不了。
“俗話說,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咱們要麼不動,一動就要斃其性命,否則後患無窮!”趙振滿臉凝重道,“此等為達到目的不擇手段之人,留在世上終究是禍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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