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青青欲哭無淚,都說出來混的都是要還的。
果然,誠不欺她。
當初她為了能吃飽飯,冒昧攔下燕木匠,大談特談曲轅犁的好處和構造。因此與他們一家結下緣分。
後麵更是一遇到問題或者銀錢不趁手的時候,就去他們那畫一幅圖。
可誰能告訴她,她僅僅賣幾張工具圖,怎麼也能把自己給搭進去?
“相反,如果你不接受,我們大家是真的會死絕的。以前沒過明路還好,如今墨門幸存者都在彙聚起來了。沒拿出令皇上滿意的誠意,我們這些人怕是瞬間就要人頭落地。”
燕木匠麵色沉重道。
“行吧!我接!不過我大實話先說在前頭,那些個技藝精湛的工具,我隻知道畫圖,不會製造和複原。想要複刻還得是靠你們!”
阮青青鄭重道。
燕曲風嘴角輕勾,“放心!你想起來什麼就畫什麼,什麼時候想起就什麼時候畫,這個沒有要求,我們也不著急。另外接受巨子令,暫時不會對你的生活造成什麼影響,隻需你妥善保管好它就行!”
“哦!”
阮青青對此話是連標點符號都不信,聽聽就好。
一個門派的信物豈是彆人能隨隨便便保管的東西?又怎麼可能真對自己的生活沒有影響?
待來吃酒席的賓客散儘後,阮青青被單獨留了下來。
接過沉甸甸的巨子令,她的心也跟著變得沉重起來。
“你不要太緊張,平常該怎樣就怎樣?就把它當作是保命符吧?”燕曲風寬慰道。
“嗯,好的!”阮青青無可奈何地點了點頭。
一回到家,阮萬鐵見她一直低著頭,悶悶不樂的模樣,那是看在眼裡,急在心裡。
“大丫,那勞什子巨子令甭管它!咱就該吃吃該喝喝,過好自己的小日子才是最緊要的。”
阮青青聞言對他展顏一笑,“爹,我知道了。你不用擔心。”
“瞧你說的,你是你爹我的大丫頭,我怎麼可能不擔心呢?”阮萬鐵沒好氣地睨了她一眼。
“知道知道,我爹對我最好了!爹,我不是因為巨子令的事發愁,我是在想其他的事。”
阮萬鐵立即抖擻了精神問:“什麼事情?你爹我能幫得上忙麼?”
“我在想既然我手上有巨子令,同時燕大伯他們也希望我能幫他們重振墨門。我不如就利用這個巨子令乾個大的。”阮青青一邊想一邊道。
“乾個大的?有多大?”阮萬鐵眉心一跳。
“最起碼可以讓我們這些人可以將棗子嶺裡的所有田地都能種上!”阮青青不假思索道。
“大丫呀!你可知道咱們棗子嶺現在有多少可以種地的勞力,你又知道咱們棗子嶺可耕種的田地有多少畝?”
“爹,我知道。不就是田地多人少麼?我在想有什麼工具可以高效快速種植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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