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老，在去皇宮之前，我想知道你是什麼時候給我下的藥。”蔡斯眼睛直直地看向石老。
石老身子一轉，雙手背在身後，“沒心情，走吧！”
“你！”蔡斯氣結。想他堂堂皇家暗衛首領連什麼時候中招都不知道，委實有些憋屈。
“趕緊的，彆讓老夫好等！”石老邊往前走，邊不耐地催促。
“走！”無殤在後麵推他。
就在蔡斯認命時，石老的聲音幽幽傳來。
“要想施毒神不知鬼不覺，自然是在被施毒者心神分散的時候。蔡小子，你雖然警惕心很強，但是你在往巴勒城方向眺望時，神情還是放鬆了些。今兒老夫就教你個乖，當你們暗衛有了絲人氣的時候，基本就是你們生命到頭的時候！”
“受教！”這一次，蔡斯輸得心服口服。
走著走著，前麵突然衝出一個頭戴鬥笠之人攔在了路中間。
“你是何人？為何要攔住我們的去路？”無殤上前，低喝出聲。
來人將鬥笠摘下，露出一張不苟言笑的臉。
“你們就是無殤和石老吧？巨子有令，刺殺行動暫停，一切等她來了再說。”
“你是？”石老眯眼看他。
無殤上前解釋，“他就是木堂堂主燕曲風，之前因為任務在身，他一直留在廬臨府清水縣。最近應巨子令奔赴巴勒城，倒是不想在這裡讓我們給遇上了。”
石老當即氣得胡子顛了三顛，“人家皇帝就等著抓她。她倒好，還眼巴巴地往人家口袋裡鑽。這不是胡鬨麼？巴勒城裡的那些人怎麼也不曉得勸一勸？”
“石老，巨子自有她的考量，我們照做就是了。”燕木匠不急不徐道。
倒是蔡斯插了句，“巨子應該是擔心你們出不去，她若不來，你們可能就折在這裡。皇上惜才惜的是她，可不是你們二位。”
言下之意，殺他們不需要理由。
殺人不過頭點地，誅心呐！
見他們還在猶豫，燕木匠直接將他們拉走。“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
他們人剛離開，就有一隊禦林軍走了過來。
“四下仔細搜搜！”
“是！”
退在暗處的無殤不由地悄悄噓了口氣。
“快走！”石老拉了他一把。一行人瞬間消失在胡同裡。
一座不起眼的兩進四合院內，無殤一行人坐在院子裡喝茶。
“京城的防衛怎麼增強了這麼多？”無殤皺眉問。
燕木匠覷了眼蔡斯，“應該跟蔡大人傳回來的消息有關吧！十天前，全京城才開始戒嚴。這兩天城門更是隻許進不許出。”
“所以，無論刺殺成功與否，我們都出不去？”無殤立即反應過來。
”嗯，巨子早在全城戒嚴時就預料到事情可能比較棘手，再聽說京城隻許進不許出時就聯係到我，讓我趕緊進入京城，然後給你們找個安全點的藏身之地。事態應該比我們之前預估的要嚴峻得多，所以她才要親自過來。“
石老氣呼呼地將手掌心拍的啪啪作響，“她過來有什麼用？除了增添個人頭，還能怎麼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