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她今天又打臉了!
風澗澈此時早已在宗門內等候,一看陌黎上來,他便趕緊下去,一臉笑意迎著陌黎。
“陌黎,給你準備的。”
風澗澈連忙將糕點端到陌黎麵前,看著那一盤發黑的糕點,再看看風澗澈臉上的灰“你做的?”
“是啊,我親手做的,你快嘗嘗。”風澗澈邊說邊拿了一塊糕點“真的,你嘗嘗。”
風澗澈竟會為她準備糕點?陌黎拿了一塊不算太黑的糕點問道“這是什麼糕點?”
“紫米糕。”
紫米糕黑米糕還差不多,陌黎咬了一小口,正當她想吐掉時,卻看見風澗澈一臉期待的樣子。
“怎麼樣?好吃嗎?”
“好吃,你自己嘗嘗吧。”她覺得,這是風澗澈新想出來整死她的辦法,陌黎將糕點放入了盤中,另外拿出一塊,送入了風澗澈的口中。
“風師兄,這麼美味的東西,你自己好好嘗嘗吧。”
說完,陌黎便朝著自己洞府的方向而去,而後麵的風澗澈早已把糕點吐掉,他第一次發現,自己不適合做糕點。
“陌黎!我一定會努力的,你相信師兄!”風澗澈連忙朝著陌黎走的方向大喊道。
努力?算了吧,她可不想在他的“努力”下而亡。
一回到洞府,陌黎便看見烈焰和寒朔盯著一堆妖丹發愁。
“怎麼?舍得回來了?不繼續去幽林了?”陌黎坐在了倆人的對麵。
“現在幽林黎基本都是些四階妖獸了,打著也沒什麼意思,哎,陌黎,馬上便是弟子比試會了,你想好拿什麼作為賭注了嗎?”
“這事應該去問師尊,問我乾嘛?”
“不是你們弟子比試嗎?”烈焰問道。
“是弟子比試,但賭注向來都是各宗宗主準備的,而且,比試的弟子,修為最低都得是金丹初期。
“陌黎,那你不正好就是?”
“賭注,是什麼都可以嗎?”寒朔突然問道,他覺得,那個江聖凜一定會想辦法,讓烈焰,成為闕雲宗的賭注。
“這好像,還真說不清,也沒規定。”陌黎突然想到了什麼,轉頭看向寒朔你的意思不會是”
“有這個可能,畢竟你也說了,賭注是什麼,是宗門自己拿還是其他宗門規定或是挑,這些,都沒有明確規定。”
“其實,我對這個弟子比試,也不是特彆了解,隻知道,弟子比試是各大宗門弟子切磋,最後站在比試會上的弟子,將會擁有其他宗門的最強的法器或者其他對修為有利的。”
“弟子比試會,隻是為了挑選最強的那個修士,然後其他宗門全力栽培,為的,是對抗魔界。”陌黎道。
“所以,我可能是闕雲宗最強的“法器”?”烈焰突然問道,自己是最強的?突然有種一人之上萬人之下的感覺怎麼辦?
“你可能不是最強,但會是他們想要的,畢竟,你是神獸。”寒朔說道。
“所以,陌黎,你必須儘可能贏下這場比試,這樣,烈焰才可能保住。”寒朔一臉嚴肅的看著陌黎,隻有陌黎獲勝,他們才不敢說什麼。
……
三日後。
弟子比試會。
比試台的上方,坐著三位宗主,中間的那位,是闕雲宗宗主君慕痕,左邊的,是丹鼎堂宗主,江聖凜,右邊的,是百花穀穀主,花梓卿。
比試台是圓形的,但場地卻是三角形的,左邊等候台上橫著的三排是以影絕霖為首的是丹鼎堂弟子。
而中間的三排是以景亦寒為首的闕雲宗弟子,最後三排則是以柳醉藍為首的百花穀弟子,右邊則是其他宗門的宗主與弟子,自然也有些閒散人員。
雖然每個宗門金丹初期以上的弟子都會參加,但他們的待遇卻是不一樣的。
就好比三大宗門是有屬於自己區位,而排在第四的宗門往下和那些根本排不上名號的宗門是混在一起的,至於誰定的規矩,無人可知。
一個身穿黑衣的少年站在比試台的一旁,大約十七八歲的樣子。
他有著標杆般筆挺的修長的身材,小麥色的健康膚色,刀削的眉,高挺的鼻梁,薄薄卻緊抿的唇,以及一雙漆黑的眼珠時而閃過墨綠。
他是三大宗門欽定的裁判,陳庭軒,但,他對丹鼎堂卻是偏的,因為每次的弟子比試會丹鼎堂都會給他許多意想不到的驚喜。
無人揭露他是因為害怕丹鼎堂的勢力,雖然有很多修士希望闕雲宗來主持公道,但可惜,闕雲宗宗主對這件事卻是四個字“自有報應。”
陳庭軒看向了江聖凜,片刻後,便轉頭對著周圍大聲道
“弟子比試會的規則一,必須是金丹初期及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