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容淵手一揮,一盤棋便出現在了倆人的麵前,“你執黑棋還是白棋?”
“您是魔界的魔尊,自然,由您說了算。”
“本尊說了,無需那麼拘謹。”
“本尊隻是來看的,每次的浴火試煉都是由你負責,若感到不自在,你可以當本尊不在。”
言完,冷容淵執一枚黑棋放在了棋盤上的中央。
“是。”若他再推脫,恐要惹魔尊不高興了。
“你覺得,舒浣顏如何?”冷容淵又落了一枚。
“魔尊是問的哪一方麵?”看著棋盤,他覺得,他還沒下,就已經輸了。
“以她這個人而言,你覺得,她如何?”疏月這個人,哪都好,就是看見他太拘謹了,如果就這樣把魔界交到他手中,他擔心,疏月會對抗不了。
“這”如若他誇舒浣顏,魔尊會不會覺得他太刻意,如若說她不好,那不是懷疑魔尊的眼光嗎?
魔尊一開口,真的是關乎性命,他能不小心著嗎?
“大膽說,本尊不治你罪。”似乎是看出了左疏月的顧慮,冷容淵心中歎了一口氣,身為一個魔帝,他不應該有太多顧慮。
若就這樣讓他統治魔界,魔界遲早會敗在他手上。
“俗話說,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想必,宗門趕她走,是有原因的,那些宗門,不可能是無緣無故的趕她。”
他覺得,他說完這番話,腦袋已不在。
“哦?那若,隻是看她不順眼趕她走呢?”
“疏月,你輸了。”
“這”他該怎麼回答?在魔尊麵前,她腦子就是空白的。
“啊啊?”
冷容淵落完最後一枚黑子道“本尊說,你輸了。”
言完,冷容淵起身,隨後,左疏月葉跟著站起,他拍了拍左疏月的肩膀道“疏月,你顧慮太多,讓本尊怎麼放心把魔界交給你?”
“魔界的主人永遠都是魔尊的,疏月不敢奢求。”
正當左疏月想跪下時,冷容淵卻一隻手止住了他“疏月,你是魔界的魔帝,本尊不在,你便是魔界的主人。”
“疏月明白。”
“走吧,一起去看看這些人。”
言完,倆人便一通朝著試煉地飛去。
此時,舒浣顏已經來到第二關考驗,前一關,是戰勝一隻七階妖獸,她之所以能勝出,是因為,在最後關頭,她將魔界之人擋在了自己麵前。
她看著周圍,這,更像一個密室,舒浣顏圍著牆,四處敲打,都是空的,就在這時,牆,忽然“動了”。
她連忙後退靠牆,突然,牆麵一翻,她又進入了另外一個空間。
而此時,離她不遠處,一隻虎妖正在慢慢的向她的方向遊走。
與剛剛那裡不同的是,這裡的牆,似乎在散發一種氣味,而且,難聞至極。
舒浣顏連忙捂住口鼻,這時,那隻虎妖突然向她撲去,她騰空一翻,到了虎妖的後麵,隨著舒浣顏的翻身,虎妖也反應過來。
它突然張開大口,一道巨大的火球朝她襲來,她向上跳起,隻一瞬間,她便感覺,這隻虎妖,絕對是六階妖獸。
這一次,無人再幫她,可她現在,沒有法器,她該如何?
剛躲過了第一道火球,緊接著,便是第二道,第三道正當她以為自己必死無疑的時候,牆,再次動了。
這一次,是虎妖消失在了牆的那麵,她慢慢的落到了地上,看著那麵牆,她慢慢靠近,牆上,似乎有東西。
隨後,她調動全身靈力,向著那麵牆攻擊,隨後,在牆的旁邊,一道門慢慢出現,她心中一喜。
難道,這關的機關,是這麵牆?隻要往裡麵注入靈力便可?
而在外麵的冷容淵看著舒浣顏,他不得不佩服,她可真會想,這麵牆,是他專門為舒浣顏準備的,除了她,其他人看到的,都是一麵普通的牆。
這牆之所以難聞,是因為,周圍黑暗的環境和察覺不到的濕氣再加上魔氣。
至於那隻虎妖,可能,隻是一個疏忽,他給舒浣顏安置這麵牆,是讓她把靈力全部注入到牆裡,然後牆裡的靈氣,會慢慢消散。
之後,她進入洗煉時,就不會受到阻撓,因為洗煉,隻要不是修士,便可進入。
他之所以設第二關,是因為想讓舒浣顏把靈力注入裡麵,隻要將靈力注入那麵牆,門就會出現,而其她人的第二關,仍舊是對戰。
所以,他給舒浣顏的和其她人的都不一樣。
舒浣顏朝著那道門走去,推開門,便是一個巨大的坑,而裡麵全是魔氣,這些魔氣環繞在大坑的周圍。
舒浣顏一步步走了進去,她每走一步,就感覺,渾身疼痛難忍,冷容淵看著舒浣顏的樣子“倒是有趣。”
“你在這看著吧,等她結束了,讓她來殿中找我。”
“是。”
冷容淵不再看舒浣顏,而是,朝著殿內的方向飛去。
此時,舒浣顏已經進入到坑中,魔氣肆意的在她身體裡亂竄,魔氣經過了她的每一條經脈,每一寸肌膚。
她閉著眼睛,額頭已經布滿了汗珠,疼!渾身都疼!像千萬隻螞蟻在撕咬著她的身體。
時間一點點過去,終於,她的臉色有所緩和,慢慢的,她睜開了眼睛,這,便是結束了嗎?
她成魔界之人,那個被修士喊打喊殺的魔界,她不再是修士。
隨後,左疏月向著試煉地飛去,此時的洗煉地隻有舒浣顏一人。
而其他的人,與她經曆的洗煉並不相同,她們是在浴火中獲得重生。
慢慢的,舒浣顏從裡麵出來,而左疏月,此時已到了她麵前。
“魔帝。”
“你倒是能忍受,魔尊在大殿等著你,去吧。”
“是。”言完,舒浣顏朝大殿的方向飛去。
而左疏月看著舒浣顏飛走的背影,還真是個有趣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