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在蔣凡婧身後的某個地方,一襲粉衣的花梓卿目睹了全程,君慕痕一直以來不都是天天待在闕雲宗?
今天怎麼出門逛城了?而且……還遇一個女子糾纏不清,想著蔣凡婧對君慕痕那般貼近,她就渾身不舒服。
正當蔣凡婧準備離開時,花梓卿卻擋在了蔣凡婧的麵前,這直接蔣蔣凡婧嚇了一跳。
“不是,你知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蔣凡婧一臉怒氣的看向花梓卿,挺好看一姐姐,怎麼就這麼喜歡嚇唬人呢?
“你是人嗎?”花梓卿一臉問號的問道。
“你什麼意思?”蔣凡婧一下子來了火氣,剛剛被白衣男子拒絕,此時她正愁找不到出氣筒,沒想到,這麼快就給她送了一個。
“字麵意思。”此時的花梓卿絲毫不知道,自己一個元嬰中期被一個金丹中期當成出氣筒。
“你找死!”剛說完,蔣凡婧手一甩,一條深綠色的鞭子便朝著花梓卿而去,但令蔣凡婧沒想到的是,她一向引以為傲的綠藤鞭就那樣輕輕被眼前的粉衣女子躲過。
花梓卿嗤笑一聲,“一個金丹中期的人還敢挑戰本穀主?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雖然笑藍衣女子自不量力,但她並沒有出手。
因為,一個金丹中期的小輩,還沒資格讓她出手。
“本穀主的時間可是寶貴的很,你一個金丹中期的小輩,可浪費不起。”言完,也不等藍衣女子回複便朝著前麵走去。
反正出都出來了,不如去闕雲宗看看,自從上次君慕痕離開後,不管自己怎麼麻煩他,他都不來。
這次,她一定要拿下君慕痕!
直到花梓卿走遠,蔣凡婧才反應過來,自己這是……被教訓了?
靠!蔣凡婧忍不住在心裡罵了一句,她今天是水逆了嗎?先是被男神拒絕,後是被一個自稱‘本穀主’的人教訓,她是走了什麼黴運?
……
闕雲宗宗門前。
一襲白衣的月寂離停下了腳步“花穀主,你跟了我一路,如今已到宗前,難道,花穀主還要進去嗎?”
“你怎麼知道我跟了你一路?”花梓卿從月寂離身後走向前去,她還以為,君慕痕根本沒察覺。
這裡說一下哈,君慕痕就是月寂離,月寂離就是君慕痕,但是分身在場的,分身就是君慕痕,如果各位讀者覺得有點繞或者還是不清楚,那就多看幾遍。
“花穀主是以為我察覺不到?”月寂離並沒有回頭,多久了?這花梓卿怎麼還對他有意?難道,分身就沒有明確拒絕過嗎?
但回頭想想,依花梓卿這認定一件事就要完成的性子,再怎麼明確拒絕應該也不管用。
但可惜,最終還是要讓花梓卿失望,他本就與她無緣,若不是因為酒兒(也就是陌黎)他也不會來下界,所以他與花梓卿本就無緣。
“慕痕……人家都到你宗門前了,不請人家進去坐坐嘛?”他以前不都自稱在下?怎麼如今成了‘我’?太奇怪了。
“我宗內一堆事要忙,恐怕沒時間招待花穀主,所以請花穀主還是回去吧。”月寂離耐著性子說道,終究是認識一場的朋友,所以他決定?還是不對花梓卿出手了。
若一路跟著他的是黎兒,那他應該會很有興趣請到宗門一敘,可惜,終究不是。
其實,他也出不了手,因為一旦出手,一個控製不好,他可能就要將整個渺靈大陸給毀了。
他現在還是神尊的修為,因為他太久沒來下界,以至於他都快忘了怎麼壓製修士為了。
“慕痕,你變化好大,明明在以前你都是自稱在下的,如今你卻稱‘我’,這是不是說明,你已經開始接受我了?”
此時還在宗門前站著的月寂離你真是個腦補女天才啊。
見君慕痕沉默不語,花梓卿一喜,難道,真的被自己說中了?
“你不回話,我就當你默認了啊。”花梓卿一邊說,一邊想往月寂離身邊靠,但她還沒觸碰到衣角便被極力克製修為的月寂離震開。
“花穀主,我已有妻子,還請自重!”自己不出手,她倒得寸進尺?是真以為自己不敢出手?
“自重?君慕痕,你跟我談自重?我當初撩你的時候,你怎麼不說自重?請你為我看病時,你怎麼不談自重?”花梓卿的語氣帶著明顯的怒意。
過了一會兒,似乎又覺得自己說的還不行,於是她又道“你有什麼妻子?你哪來的妻子?我怎麼不知道?天天待在宗門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怎麼有的妻子?”
“你宗門一堆男弟子,女弟子那長相你看的上眼?”為了讓她徹底死心竟然連妻子這種話都說的出口?
真可惜,她花梓卿可不是一個容易放棄的人。
不過說到這個妻子,隻要他君慕痕一天證明不了自己的的妻子,她就纏他一天,反正,日久生情嘛,她還就不行,自己一個大美人在他麵前,他能把持的住!
“隨花穀主怎麼想,我還有事,先行告辭。”言完,月寂離便朝著宗內走去,他要去問問分身,花梓卿說的那些話,幾分真,幾分假。
若全是真的,他一定不會放過分身!作為他月寂離的分身,怎麼能被人了後還無動於衷,要他,早拍飛了。
此時,宗外的花梓卿看著越走越遠的白色背影,在心中歎了口氣,依君慕痕這百變的性子,她何時才能追到?
想了一會兒後,花梓卿也朝著宗內走去,讓她走,她偏要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