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除了黎兒,這世間,再無人能讓他情緒失控。
隨後,月寂離又半躺在榻上打個了響指,既然,他想做夢,那他就成全溫儒言。
一瞬間,剛剛還成婚的場景,這會兒卻成了廝殺,溫儒言想奪權,但失敗的畫麵,畫麵裡,他狼狽的跪在地上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溫權卿。
隨即,他嘶吼道“溫權卿!你不配做這天下的主人,更不配,做我溫儒言的皇弟!”
而後,他又像瘋了一樣的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正當他笑的開心時,臉上帶著一絲鮮血的溫權卿居高臨下的看著溫儒言。
他不緊不慢的說道“溫儒言,念在你是我皇兄的份上,我給你,留個全屍。
言罷,溫權卿手中持劍一劍朝著溫權卿的心臟刺去,而跪在地上的溫儒言嘴裡不再是笑聲,而是,無聲。
他看著溫權卿,這輩子,他最遺憾的,不是這把龍椅,而是,跟一個他比不了的人搶陌黎搶失敗。
黎……黎兒……等下輩子……我一定……一定要比月寂離……先遇到你……一定!想著想著,他便倒下了。
在倒下去的那一瞬間,他心中,腦海中,發不出聲的嘴裡,都是陌黎。
看著溫儒言臨死和死去還在想著他的黎兒,月寂離輕笑,溫儒言,一個凡人,還敢肖想神界之人,真是年少無知!
溫儒言,既然你非要對我的黎兒有想法,那我就不得不陪你“好好玩玩”了,凡是覬覦他的黎兒的人,都要準備好接受他月寂離的報複!
與此同時的言王府,剛剛還有著笑容的溫儒言,這會兒卻是滿頭大汗,猛然間,溫儒言突然驚坐起。
他揉了揉太陽穴,原來……剛剛那場景是夢啊,真是嚇了他一跳,還以為,自己真的死了。
緊接著,他又露出了一道笑容,在夢裡,他雖然沒有成功,但也算是娶了陌黎,那是不是意味著,隻要想辦法改變他夢中的結局,他就能和陌黎在一起了。
此時的月寂離絲毫不知道,因為自己的一個舉動,讓溫儒言以為自己夢到了未來。
……
翌日,金鑾殿。
溫權卿一襲黃衣的坐在龍椅上,而月寂離則還是臉帶麵具一襲白衣的坐在那和沙發差不多長度的座位上。
月寂離看著左邊領頭的溫儒言,似乎是起了玩弄的心思,他道“大皇子,昨日,做的夢可好啊。”
聽到月寂離喊自己,溫儒言心中一惑,夢?!他怎麼會知道做夢了?
“好……好。”不管他是怎麼知道的,先回了話再說吧。
“看你今日狀態不好,怎麼,昨日夢,嚇到你了?”看著溫儒言一副驚慌失措的樣子,他還沒開始呢,就這?
溫儒言乾笑了兩聲道“謝月天人關懷,我昨日,是睡的晚了些,所以今日狀態並不怎麼好。”看著月天人那副樣子,他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他怎麼會知道自己做夢了?而且,好像他還知道自己夢見了什麼。
“皇兄?皇兄?”看著有些呆愣的溫儒言,溫權卿叫了兩聲,這可是在朝堂之上,他這皇兄還敢分神?
“嗯……嗯?不知皇上有何事?”溫儒言現在是一點也不敢抬頭看他,昨天的夢,還曆曆在目,他多多少少對溫權卿還是有些恐懼的。
緊接著,溫權卿便訓道“無事,隻不過是皇兄呆愣住了,皇兄,這可是在朝堂上,不可分神。”
既使現在溫儒言比他有實力有勢力,在朝堂上,有月天人在,他還不敢怎麼樣。
“皇上教訓的是。”剛說完,似乎是又想到了什麼,他看了看月寂離,隨後,便走向殿前中央道“皇上,昨日做夢,夢到了一位紅衣女子。”
“而且,這個紅衣女子還是在現實中臣認識的,臣想將她接入宮中,不知,可否?”
溫權卿並沒有回話,而是看向了月寂離,似是在詢問他的意見。
“正好,我也有位故人在京城中,不如,將她一起接來吧。”
知道月寂離同意了,溫權卿連忙道“既如此,那明日……”可還不等他說完,月寂離便道“擇日不如撞日,就今日接吧。”
“許久不見這位故人,我甚是想念呢。”敢和他搶黎兒?做夢去吧。
而此時,殿內的文武百官看著月寂離,天人就是天人,打斷皇上說話都這麼雲淡風輕,若他們打斷,那便是死罪。
“那,朕派人……”溫權卿剛想說派人去接,月寂離便搖了搖頭“我親自去接,這樣,才顯得我有誠意嘛。”派人去接?若都看到了黎兒的容貌,他還不得累死?
隨後,溫權卿看著溫儒言笑道“月天人說的對,那皇兄與月天人一起去吧,這樣才能讓那位姑娘知道皇兄對她的誠意。”
溫權卿剛說完,月寂離便一揮袖離開了金鑾殿。
眾人這……要不要這麼快?
溫權卿看來月天人對這位故人甚是想念,以往都是走路,現在竟直接使用仙法。
溫儒言不是……說好一起去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