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她今天又打臉了!
此時,金鑾殿內。
一襲藍衣的溫儒言與金黃衣的薛淩蘊一同走進,隨後,二人停在了殿前中央道“臣臣妾,參見皇上。”
“起身吧。”雖然是看著二人,但溫權卿的心思,卻是一點都不在二人身上,他的思緒,早已飄到陌黎身上。
月天人也說了,陌黎姑娘隻是他的故人並非妻子,他可以裝不懂,然後,封陌黎為妃,隻不過,若他真這麼做了,不知道,以月天人的性子,會對他做什麼。
溫權卿想了想,隨後,目光落在了皇後與溫儒言身上“皇兄說的女子,沒有找到嗎?”
“回皇上,那紅衣女子,找到了。”說著,溫儒言還特意往陌黎的方向瞟了一眼,不過一會兒,溫儒言便感覺體內有什麼東西亂竄。
看著溫儒言難受的樣子,月寂離最終收回了懲罰,現在,溫儒言還不能死,雖然不能死,但可以讓他丟半條命。
而此時,難受的溫儒言突然感覺到體內漸漸平衡,隨後,臉色慢慢好了些,他並不知道,自己這個舉動,差點丟了自己的半條命。
“溫權卿,溫儒言,下朝之後,去寧壽宮找我。”言完,也不等二人反應,月寂離便帶著陌黎朝寧壽宮的方向而去。
來皇宮也有幾天了,也該看看,他曾經親自輔助的皇帝,溫奏越。
不過片刻,倆人便到了宮門前。
“寧壽宮?是太上皇的住所嗎?”看著殿上的大字,陌黎疑惑道“你帶我來這做什麼?”
“帶你來看看,曾經我親自輔助的皇帝。”說著,月寂離便帶著陌黎一同進了寧壽宮,踏進門的那一刻,寢殿內便傳來一陣劇烈的咳嗽聲。
也不等月寂離說什麼,陌黎便趕緊走向前去,映入眼簾的,是正在吐血的太上皇溫奏越與底下跪著的粉衣婢女。
“你下去吧。”沒等溫奏越說話,月寂離便說道。
“月天人,太上皇,奴婢告退。”粉衣婢女簡單的收拾了一下便離開寧壽宮。
“我記得,你以前不是有個心腹太監叫齊衛?”看著周圍空無一人,難道……這裡的人都被溫儒言清了?
“月天人。”溫奏越本想起身,但奈何身子太虛,根本起不來。
“你現在身體不便,無需起身行禮。”
“多謝月天人,不知這位是……”他低頭看著給自己把脈的少女,溫奏越有那麼一瞬間愣住了,好……好美的姑娘。
不等月寂離開口介紹,陌黎便說道“太上皇,民女陌黎。”隨即她起身看著虛弱的太上皇一字一句的說道“太上皇,您能活到現在,真是個奇跡。”
陌黎剛剛用靈力探測他體內,她發現,太上皇的器官慢慢衰竭,按理來說,不超過一月,太上皇就會器官衰竭而死,但看太上皇的樣子,這絕對是活了一月以上。
“這多虧月天人幫我維持。”
“太後蘇洛瀟呢?她不在?”剛剛他就探尋了一下,發現,這皇宮,絲毫沒有蘇洛瀟的氣息,一點也沒有。
“她……在我退位後,去了。”溫奏越的樣子似乎是很不願提起。
“罷了,既然不願說,我也不多問,這皇家事,我不想管,也懶得管。”
“今日找你來,是因為溫權卿與溫儒言。”月寂離剛說完,後麵便傳來兩道聲音“父皇,孩兒來看您了。”
看著跪在地上的二人,月寂離心中吐槽什麼時候開始,這倆人裝兄弟情深?
隨後,月寂離便拉著陌黎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起身吧,言兒卿兒?你們怎麼來了?”還是……一起來的?這倆人,冰釋前嫌了?不鬨矛盾了?
溫儒言溫權卿“謝父皇,自是,來看望父皇。”
看望他?太陽打西邊出來了?這裡倆人一起來看望他?沒聽錯吧?
“叫他們二人過來,是有事要說,你們溫家的氣數,隻有百年時間了,或許這百年對你們來說很長。”
隨即,月寂離話鋒一轉道“若你們溫家走不對路,彆說百年,幾十年,十幾年的時間都是有可能的。”
“不知,月天人這話是何意?”溫奏越慢慢的從床上坐起,他心中,突然有股不好的預感,而且,極有可能,與他的兩個孩子有關。
“無意,隻是想到你是他們二人的父皇,當著你的麵,告訴他們二人,不該肖想的人,彆想。”
月寂離的言外之意黎兒是我的,若你的兩個孩子膽敢對她有一絲一毫的想法,我不介意讓這天下換個主人。
“這……”溫奏越疑惑的看向了溫儒言與溫權卿,難道……他們喜歡上不該喜歡的人?還是……其他什麼?
隨即,二人相對視一樣,一同道“我二人定會恪守本分,守住月天人為溫家打下的江山。”
此時,幾人各懷心思
溫儒言內心的想法沒關係,我和陌黎有的是時間慢慢相處,我還從來沒有嘗試過與天人搶人。
溫權卿內心的想法隻要陌黎不出皇宮,我有的是機會。
月寂離內心的想法敢覬覦黎兒的人,都準備好我送你們的“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