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她今天又打臉了!
而就在此時,一道黑色身影突然出現在了白容憂的左邊。
“主子。”黑衣少年絲毫沒有注意到白容憂對麵的薛淩蘊。
突然出現的黑衣少年將薛淩蘊嚇了一跳,但很快,她便重新調整好了狀態。
“皇後娘娘稍等片刻。”說完,白容憂便與黑衣少年一同進了屋內。
“說吧,何事?”
“主子,祁國,已被滅,而且,祁國上上上下下無一人生還,雪國與鑭國融為一體,改名鑭雪國。”
祁國被滅,是已經注定好的結局,他這層祁國殿下的身份,也該消除了“這些消息,可有外泄?”無一人生化……想想,還是有些不舍。
“並未,目前我們所在的溫月國還未收到消息。”
“好,記住,消息不要外泄。”就讓溫月國,一直被蒙在鼓裡吧,這畢竟,是黎兒暫時居住的國家,能保,便保吧。
“是,屬下明白。”
“將祁禦殤已死的消息散布在鑭雪國,記住,不要外泄一點。”
身份沒有了,那祁禦殤這名字,也隨著一起消失吧。
“下去吧。”也不知,黎兒她去了哪裡,自從他出了皇宮後,在京城,不,應該說,在這凡界,他貌似,尋不到黎兒的氣息了。
會不會……在靈花林?不對,黎兒不可能知道,但,若是月寂離在黎兒的身邊,那就說不定了。
靈花林,它本是白妤傾送給月寂離的禮物,但奈何,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靈起千緣,花開萬裡,本是一個美好的寓意,可月寂離,卻生生將這一斬而斷。
若月寂離真帶著黎兒去了靈花林,那勢必,會遇見白妤傾,白妤傾那麼恨黎兒,希望,月寂離能保護好黎兒。
白容憂正想著,薛淩蘊卻突然闖了進來打破了白容憂的沉思。
“皇後娘娘,您不該擅闖。”
白容憂的話,讓薛淩蘊聽不出到底是在生氣還是隻是在責怪她擅闖,或許,這兩樣都有。
“白公子,可有喜歡的人?”薛淩蘊發現當自己麵對月天人時,總有一股壓迫感,但當麵對白容憂時,就好像一個府邸小姐在與一個書生談話。
“這應該與皇後娘娘並無關係。”他有沒有喜歡的人,跟這皇後有什麼關係?而且,就算自己沒有,他也不會喜歡薛淩蘊。
“現在,我不是皇宮內的皇後,也就不自稱本宮了,我現在以薛府小姐的身份,來麵對白公子,所以,白公子也不必稱我皇後娘娘。”
白容憂有些疑惑這皇後到底是來做什麼的,但雖疑惑卻是沒有問出來。
“白公子,想聽聽我的故事嗎?”
薛淩蘊也不等白容憂回話直接坐在了書桌的前麵“白公子坐下來聽聽吧。”薛淩蘊的聲音中帶著無儘的憂愁。
而隨後,白容憂皺了皺眉朝著書桌的後麵而坐。
“我叫薛淩蘊,爹娘當時給我取這個名字是想讓我在戰場上殺敵時,狠厲果斷,同時,麵對戰友要包容。”
“可,這最終是爹娘想象中的,我十四歲那年出府時遇到了溫儒言,就是在禦花園那天站在皇上旁邊的人。”
“他說,他喜歡我,會對我好一輩子,但我當時的心中並無那些男女之情,一心想著上戰殺敵。”
“所以我當時拒絕了他,但沒想到,這件事被我爹娘知道,一次偶然上朝的時候,我爹知道了他是當今的大皇子溫儒言。”
“他回府對我說,嫁給大皇子沒什麼不好的,可我當時根本不想考慮這些。”
“而後,我與爹娘大吵了一架,之後,誰也沒再提過,我本以為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
“不知是天意如此還是老天捉弄人,在一次展示詩詞大會上,我們又相遇了。”
“他仍同第一次一樣,說喜歡我,願意對我好一輩子,與第一次不同的是,這次,他是當著眾人的麵。”
“若那些人不知道他的身份還好,可,那些人知道啊,我沒法拒絕,可我不想答應。”說到這裡,薛淩蘊的語氣中帶著悲傷與哀愁。
“那薛小姐是如何解決的?”白容憂突然問道,沒想到,這薛淩蘊還是個身世慘的人。
“我對他說,若能等我十七歲,我便嫁他,他笑容滿麵的說,好。”
“就這樣一年年過去了,而在這些年,我也成了什麼京城第一才女與第一美人,很快轉眼便到了十七歲那年,那時已經成了太子溫權卿監國,太上皇病重。”
“我那時已經忘了這個約定,即使想起,我也不想嫁給他,因為,我想找一個互相喜歡的人。”
“但他卻從未忘記,我剛滿十七歲的那天,他身穿一身紅衣前來娶我,但他不知道,那天,我逃了。”
“我去了皇宮,當時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為什麼要來皇宮,我感覺自己的腦袋迷迷糊糊的。”
“因為當時醒來是第二天,所以對於前一天晚上的事情,一點也不知道,我發現,自己躺在了溫權卿的旁邊。”
“我那時隻想著趕緊,但沒想到,時間就是這麼剛剛好,溫權卿醒了,而溫儒言怒了。”
“但因為是溫權卿監國,溫儒言不好說什麼,溫權卿本來是願意遵從我的意願讓我離開,可溫儒言不知用了什麼辦法,讓我與溫權卿成親了。”
“雖然成親,但溫權卿那天卻未曾碰我,而也就是那晚,我才發現,我的守宮砂,還在,而如今,我仍是清白之身。”
“白公子,你可懂了?我從未想過進宮。”其實,薛淩蘊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就這樣把自己的事說了出來。
懂又如何?不懂又如何?他不會因為薛淩蘊的這些遭遇而同情她,想必薛淩蘊也是這麼想的。
“薛小姐與我說這些,是何意?”白容憂答非所問。
“我也不知今日是怎麼了,與白公子說起了這些。”看著白容憂她似乎,找到了一個喜歡的人。
“薛小姐若無事便請回吧,我還有事,就不奉陪了。”其實,薛淩蘊剛剛說所一切,他幾乎沒聽多少。
他看起來是在認真聽,實際是在用神識尋找陌黎的下落,而果不其然,陌黎她,的確是在靈花林。
“白容憂,我跟你說了這麼多,到底最後,你趕我走?你到底有沒有在聽!?”薛淩蘊怒道。
自己廢了這麼多時間跟他說了一堆,到底最後,他倒要趕她走?憑什麼?
“薛小姐,我們無緣,今日的話,我便當薛小姐找人傾聽了,請回吧。”白容憂並沒有因為薛淩蘊生氣而生氣,薛淩蘊,還達不到影響會他情緒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