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她今天又打臉了!
“師妹,完了!我好像被帶偏了。”顧輕輕雙手“抓著”慕容楓玥的肩膀說道。
“被帶偏了?是什麼意思?”慕容楓玥有點不解的問道。
“就是,我不僅說失敗了,而且被對方帶進去了。”顧輕輕解釋道。
“那怎麼辦?我們完不成任務也回不去啊。”原來,師姐的三寸不爛之舌也有失效的時候嗎?
“沒事,沒關係,他答應我們可以暫時居住在這裡。”
“慢慢來嘛,彆著急,這感情任務不一兩天就能完成的。”隻要居住在闕雲宗那見麵的機會肯定多。
“那太好了!”
“我們想在宗內逛一圈可以嗎?”顧輕輕回過頭朝著穀舜走去。
“請自便,我會吩咐宗內弟子為三位姑娘打掃出三間洞府。
“對了,有間洞府外無花草,那間請三位姑娘不要進去,還有間府外有躺椅與石桌石凳的也不要去。”
“好,記住了,多謝穀修士。”
顧輕輕剛道完謝穀舜轉頭便朝著某個地方而去。
“輕輕,你跟他聊的怎麼樣?”穀舜剛走,柳醉藍便忍不住問道。
“師姐不必擔心,如今我們已經住下了,所謂日久生情嘛。”
“平常多與穀舜走動走動,多接觸,時間長了,他自然會對你心動。”顧輕輕安慰道。
“嗯,我不急於這一時,也許,我應該趁著在闕雲宗的時間看看我對穀舜是一見鐘情還是隻是有興趣。”
柳醉藍思考了片刻後說道。
“楓玥,師姐,走吧,我們就逛逛這闕雲宗。”
言完,三姐妹就這樣開始宗內閒逛。
……
魔界。
舒浣顏一襲黑衣站在月清殿外,看著裡麵那一道紫色身影心中歎了口氣,而後她走了進去。
似乎是察覺到有人來了,紫衣身影慢慢回頭,看著朝自己走來的女子,紫衣男子微微有些驚訝。
“你怎麼來了?水亦淩勸不成,所以你親自來勸了?”
說著,紫衣男子朝著殿外的棋盤走去,止步而坐。
“親自?左疏月,你還不配。”說話的同時,舒浣顏很自然的坐在了左疏月的對麵。
看著殘缺的棋盤,她冰冷的眸子中閃過一絲狠厲。
“本帝不配?舒浣顏,你哪來的盲目自信?”
“或者說,你是以為憑著自己的修為困住一個曾經是魔帝修為的紫燁然就覺得自己很厲害?”
話落,左疏月執白棋而下。
“你執錯了,應是黑棋先走,連棋盤都不懂的人,不配我親自勸。”
“黑棋,是魔尊而執,我執的都是白棋。”左疏月不冷不淡的回道。
“但魔尊他現在不在,難道你還在希望著他能回來?”
“左疏月,他即使回來了,也隻有被我踩在腳下的份!”舒浣顏的聲音有些未怒。
而後她看著旁邊的黑棋,拿起一顆便準備落子,但還沒落,左疏月便阻止了她“你還沒資格,與本帝對弈。”
“不要以為困住一個紫燁然你便可以猖狂了。”想下棋?舒浣顏,她不配!
“我猖狂如何?有本事,你殺了我坐在這位置上。”舒浣顏乾脆又把棋子放回了棋盒。
但沒想到,左疏月手指一揮,那枚被舒浣顏拿過的棋子就這麼消失了。
“你拿過的東西,就沒必要放回去了,我嫌臟。”
而後,他又回到了剛剛的話題“若就這樣殺了你,魔界那些被你吸收魔氣的魔修豈不不願?”
嗬,這位置他沒想過做,但殺了舒浣顏,他想過,也想過這麼做。
“應該讓你受儘折磨而死,這樣,才對得起那些枉死的魔界修士。”
左疏月不冷不淡的語氣讓人很難以相信,這話是從他嘴裡說出來的。
“我來這可不是跟你說這些,隻要你不插手,我可以在這個位置上長長久久的坐下去。”
說著,舒浣顏起身背對著左疏月一字一句的說道“最終,你會親眼看見我統治整個渺靈大陸!”
“你的胃口還真是大,看來一個魔界是滿足不了你了。”左疏月搖了搖頭,她這不是盲目自信,而是自大狂妄。
“舒浣顏,以你這殺人的本事,能不能活著統治渺靈大陸還不一定。”
“我會的。”
說完,舒浣顏不做片刻停留的離開了月清殿,她最喜歡做的,是將比自己修為高的人踩在腳下!
……
雪顏殿。
“顏魔君。”
舒浣顏剛回殿,仲孫玥容便走了過來。
“何事?”
“魔界與魔界之外尋遍了,沒有找到陌黎的蹤跡。”
“範圍就這麼大,一個人你們都找不到?滾去繼續找,找不到就彆回來,我不養飯桶!”找不到?難道,不在渺靈大陸?
看來,她今天來的有點不是時候“是。”
但這個想法她剛想便被否決了,不可能,不在渺靈大陸她能去哪?
陌黎,不管你躲到哪,我都會找到你!
然後讓你親眼看著你所在乎的人一個個死在我手裡?最後,我會讓你嘗嘗什麼叫,生不如死!
想著,舒浣顏剛剛不好的心情突然一掃而空。
……
渺靈大陸,南城。
一個白衣女子站在城內的某個地方,看著空蕩蕩的周圍,她不禁有些疑惑。
這有攤位有房子,但為何,就是不見一個人影?
正想著,突然一道輕微的喘息聲吸引了白衣女子的注意。
女子回過頭,出現在她麵前的,是一頭剛從靈獸晉升到神獸階段的火狐。
“我不與獸形對話,化為人性,讓我看看你的模樣。”
沒想到,火狐真的聽話的化作了獸形,一襲紅衣,長相豔麗,素手輕揚,扶銀簪,舉手投足皆是風情。
丹鳳狹長,笑時眼波流轉,纖鼻小巧,櫻唇如斯。
膚若凝脂,白皙勝雪,眼角一點朱砂痣,如豔麗的毒藥一樣。
“我不喜紅色換身。”白衣女子隻單單看了一眼,便開口冷冷的說道。
“你不喜歡我喜歡,我的毛色就是紅色,衣服自然也是紅衣。”女子朱唇輕啟,聲如銀鈴勾魂攝魄一般,讓人忍不住沉醉。
“沒想到,一開口就是個狐狸精。”白衣女子嫌棄的開口說道。
“我才不是狐狸精,我是剛晉升神獸的火狐。”紅衣女子糾正道。
“你叫什麼名字?”白衣女子也不糾結,換了個話題問道。
“竺魅,你呢?”
“你沒資格知道。”竺魅,還真是人如其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