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伶牙俐齒!”
“你們是這裡的客人?”白妤傾換了個話題問道,若這兩位女子跟宗門有點關係的話她可以考慮善待。
“是。”不等顧輕輕說話,柳醉藍回道。
“那你們這是要去哪?”若這倆人無事,她可以考慮考慮勉為其難的讓這倆姐妹帶帶路。
“跟你有什麼……”
“找人。”柳醉藍直接打斷了顧輕輕的話。
“師姐,你告訴她乾嘛呀?是敵是友還尚未可知。”顧輕輕拽了拽柳醉藍的衣袖道。
“我跟你們,不是敵人也不是朋友,可以理解為路人。”
當然,這隻是暫時的,等過一段時間,她就該去魔界看看舒浣顏了。
“你是誰?”
正當顧輕輕疑惑之際,穀舜與風澗澈便來了,白妤傾回頭,她有些驚訝“你是他的弟子?”
“姑娘來我闕雲宗卻不通報是何事?”
“進宗門還需要通報?你叫什麼名字?”她還以為和神界一樣,身份高的人無需通報直接進呢。
但現在,白妤傾似乎忘了,她現在不是在神界。
“姑娘擅闖我闕雲宗也不秉明自己的身份卻要我自報?”這白衣女子,是個散修嗎?
“無宗無派,白妤傾。”寂離的徒弟,還真是謹慎又謹慎。
“穀舜。”看著白妤傾與穀舜說話,柳醉藍似乎有些失落穀舜沒有注意到自己。
“柳姑娘?有何事?”
“你倆等會再聊,我先借一下穀舜。”說著,白妤傾將穀舜拉到了一旁。
風澗澈顧輕輕我倆這麼沒有存在感嗎?
“姑娘有何事是不能明說的?”
“哎,你認不認識月……陌黎。”問寂離他估計也不知道是誰,問陌黎還可能知道點。
“你見過她?”穀舜的聲音中帶著明顯的激動。
“嗯,不僅見過,我還和她相處過一段時間。”聽到陌黎至於這麼激動?
“她現在在哪?”穀舜追問道,她見過陌黎!這麼久了,他終於,能知道陌黎去哪了嗎?
“告訴你我有什麼好處?”白妤傾話剛落穀舜便猛然想起些什麼“我現在知道她去哪了,就不必姑娘告知了。”
白妤傾???
“那你倒說說陌黎在哪?”
“凡界。”一直以為自己不知道,他現在才反應過來!陌黎是因為朋友去了凡界。
白妤傾“……當我沒問吧。”
而此時,被晾在一邊的三人。
“你好,我叫顧輕輕,是師尊花……”
“花穀主的徒弟是嗎?不用自我介紹。”
“花穀主差不多一有閒空就來打探師尊的下落,難道,這次她開始派自己的徒弟來了嗎?”
風澗澈打量著二人,一個活潑能說一個文靜和穀舜性子一樣。
顧輕輕我佩服你這腦回路。
“那倒…也不是。”這…確定師尊沒有坑她?這風澗澈看起來,好傻的樣子。
“說說吧,你們姐妹準備在我們宗門待多久?”風澗澈也不問其他。
一聽這話,顧輕輕連忙將她拉到了一旁“隻要穀舜與我師姐在一起了,我們的任務就算完成了。”
“我想你們也不願有人久待,不如咱配合配合,等他倆成了……”顧輕輕到這,也沒再往下說。
“行,這事我應了。”但他覺得,以穀舜這沉默的性子,應該……不簡單。
“好兄弟!”顧輕輕拍了拍風澗澈的肩膀道。
“嗯!好兄弟!”
而後,穀舜與白妤傾聊完了,顧輕輕與風澗澈也聊完了。
“你們無需管我,我在這待上一段時間就離開了,也不必為我準備房間什麼的。”
言完,白妤傾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風澗澈其實,我們也沒想為你準備房間。
“柳姑娘剛剛是有何事?”
“無事。”突然被點到名的柳醉藍愣了一下,硬是沒說。
“哎呀,穀舜啊,我這師姐有些事情想與你討論。”
“因為平時接觸的都是女子,所以有些害羞,多多包涵。”
說著,顧輕輕一把將柳醉藍推到了穀舜的麵前。
“那個,你是叫風澗澈對吧?我正好也有些事要問你,不如幫我解答解答?”顧輕輕一邊說著一邊瘋狂的暗示著眼神。
“好啊。”
就這樣,風澗澈與顧輕輕一起離開,而原地隻剩下了穀舜與柳醉藍。
“柳姑娘有何事要請教?”
“也……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想問問你有沒有時間。”
“我對闕雲宗還是有些路癡,不知可否請你帶我再認識認識。”
柳醉藍覺得,說完這些話,她的腦子已經沒詞了,她突然發現,還是練劍好啊。
這情情愛愛果然不大適合她。
“柳姑娘,我還有些事要忙,恕我無法奉陪。”穀舜皺了皺眉,又不是一直待在闕雲宗,認識什麼?
“我那個……”柳醉藍話還沒說完,穀舜轉身便離開了。
“想去廚房做點吃的。”看著穀舜離開的背影,柳醉藍在原地將話補完了。
追一個人怎麼這麼難?她可以回穀嗎?她突然不想去嘗試了,這是真的比練劍還難啊。
最終,柳醉藍隻能憑著記憶回到了自己的洞府,回了洞府後她就靜靜的坐在窗邊,兩手托腮的看著窗外。
……
魔界,魔焚台。
紫燁然還是雙腿跪地,不曾移動半分,若有一天他能離開這魔焚台。
他一定親手為曄白保仇!
他要將舒浣顏千刀萬剮,五馬分屍讓她生不如死!
舒浣顏!你不會,坐這個位置太久的,你最好祈禱我不能活太久,否則我會讓你也嘗嘗這紫色雷霆的滋味!
“看來,你對她的恨挺深的。”
突然,一道聲音從紫燁然的前方傳來。
他緩緩抬起頭,灰暗的眸子中閃過一絲驚訝“你怎麼來了?”
“來看看你。”左疏月慢慢的走向了他。
“嗬,看我?怕是無聊了才來看我的吧?”
“你現在明明有能力將舒浣顏鏟除為什麼不去做?難道你就非要眼睜睜的看著魔界被舒浣顏毀了?”
“我隻是不想卷入,她會受到應有的代價。”左疏月淡淡的說道。
“隻要魔界一天在她手裡,就一天不得安寧!左疏月!你到底懂不懂?!”
看著左疏月那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紫燁然吼道。
“彆激動,下次再來看你。”說罷,不管紫燁然再怎麼吼叫,左疏月也絲毫不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