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她今天又打臉了!
雖然他在神界經常看著下界的一舉一動但由於穀舜是個安靜沉穩的性子,他覺得這性子甚是無趣便沒再關注過穀舜。
走了一會兒後似乎是覺得累了夜羽乾脆直接朝著某個方向飛去,不一會兒,他便飛落在一個淺紫衣男子的麵前。
看著一臉無聊的紫衣男子夜羽皺了皺眉,有這無聊的時間不去練練劍升升修為?
此時坐在洞府外一棵樹下圓椅上的風澗澈絲毫沒有感覺到自己麵前有個黑衣男子正細細看著自己。
“金丹後期?這不行啊,還沒有剛剛那個墨衣男子的修為高呢,也不知穀舜的修為有多高。”
夜羽還沒看一會兒便一臉嫌棄的看著風澗澈搖了搖,同時神尊座下的弟子為什麼這修為差距這麼大?
“風澗澈,你說你對的起這個二弟子的頭銜嗎?那些師弟的修為都比你高。”
由於夜羽是隱身的狀態,所以不管他再怎麼吐槽風澗澈,風澗澈都是一副無聊的樣子。
因為他根本聽不見,而且他的警惕性也不高,其實但凡風澗澈的警惕性稍微高點,夜羽也不會一直待在風澗澈旁邊。
與此同時,西城,暗幽山。
一襲白衣的雪懷躺在樹上絲毫不理會樹下黑衣女子的叫喊,反正這黑衣女子的修為沒有他高,他不怕。
“白狐,隻要你說出陌黎的去向,我可以滿足你一個願望。”
看著躺在樹上不理會自己的白狐舒浣顏本想送他一掌,但想想還需要他,最終她還是忍住了。
“小爺為什麼要說出小美人的去向?你跟小美人是什麼關係?你們是有什麼恩怨嗎?”
最終,“嗖”的一下,雪懷靠站在了樹下,他一雙狹長帶笑的眼眸看著眼前的黑衣女子。
雙目如星,俊挺的鼻子,薄厚適中的嘴唇裡還叼著一根狗尾巴草。
看著眼前的少年,一時間舒浣顏有些走神,怎麼陌黎認識的不管是修士還是妖獸顏值一個比一個好看。
但她很快便恢複了正常。
“陌黎是我朋友,主要是一直未見她,有些想念便到處打聽她的消息。”說到這時,舒浣顏一臉憂傷的看著眼前的白狐少年。
看著微微皺眉的少年,舒浣顏心中一喜,繼續說道“後來打探到暗幽山的一隻白狐可能知道去向,我這才前來。”
“你也說了可能知道,那萬一我不知道,你不就白來了?”
不知道為什麼,他看著眼前一臉憂傷的黑衣女子,不但沒有什麼好感反而是一股惡心。
“隻要是有點消息,不管真假我都要來試,萬一,是真的呢?”
看著黑衣女子一臉期待的樣子雪懷笑了笑“是嗎?那要讓姑娘失望了,我不知道。”
“哎,姑娘叫什麼名字?”
“舒浣顏,那不知你叫什麼名字?”這一開始對陌黎的稱呼就小美人的叫,說不知道?她會信?
“雪懷,舒姑娘回去吧,我這沒有你想找的消息。”
“雪公子是覺得我的智商低嗎?從一開始我說陌黎的時候,你便陌黎為稱呼小美人。”
“如今我道出了原因,雪公子卻說不知道,雪公子覺得,我會信嗎?”
“話已說,信與不信是舒姑娘的事,與我無關,你可以走了。”
話落,雪懷跳到樹上,頭枕雙手望著天空不再理會舒浣顏的任何一句話。
滿足願望?他唯一的願望便是小美人見到他不會再找借口躲避,還有,會一直記著他。
“雪公子,隻要你願意將陌黎的去向告訴我,不管你想要什麼,我都儘量的幫你實現。”
看著樹上一直望向天空的雪懷,舒浣顏還是不想放棄的試了試,可這次,許久的沉默過後,雪懷也沒再說一句話答理她。
見雪懷一直不理自己,她也隻能作罷,但若說她放棄了,那是不可能的,不是有個成語叫來日方長?她不急。
與此同時某處山穀內。
念白無聊的站在穀外,一雙古無波瀾的眼眸望著天空,他真的,從沒此刻這麼無聊過。
不知不覺中,他開始懷念有曄白陪著他的日子,那時候的自己不管對曄白多嚴多狠,曄白永遠是任勞任怨。
可惜,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這一切都是因為舒浣顏的到來。
曄白死了,魔界的魔修們也因為舒浣顏而逝了,魔界變樣了,不再是和平安穩的日子了。
“在回憶什麼呢?”
突然,一道男性聲音打算了念白的思緒。
“沒什麼,你這麼快就辦完事了?”念白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這神界人就是不一樣啊,辦事效率就是高。
“隻是去看了看一些人的修為,走吧,去魔界。”他是真沒想到,那墨衣男子竟是穀舜。
“如何去?”
念白話剛落下夜羽便已經幻出一個懸浮的圓形入口“進去,跟緊。”丟下四個字後夜羽便沒了身影。
念白能不能提前說一聲。
緊接著念白也跟了進去。
“這是天渡殿?”看著熟悉的大殿,念白心中有些驚訝,他真的已經好久沒來過天渡殿了。
“回你住的地方,有什麼可驚訝的?”現在的念白,真的挺像一個沒見過什麼世麵的人。
“不怕被人發現嗎?”念白看了看周圍,眼中閃過劃過一抹疑惑,殿內竟然沒有景亦寒的氣息。
“你回自己的殿還怕被發現?再說了,你覺得這偌大的魔界有幾人是我的對手?”
夜羽朝著殿外一棵樹下的圓凳坐去,看著樹上落下的樹葉,他接過了一片,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這樹葉,竟是紫色的。
“如今我已不是我,容貌都換了,這殿是紫燁然的,不是我的。”
念白轉身朝著坐在樹下圓凳上的夜羽走去,夜羽這是把這當成自己家裡了?
“或許更準確點,這殿已經是景亦寒的了,紫燁然已不複存在,在魔焚台的那男子隻不過是幻化出來的。”
念白先是愣了一下緊接著便是苦笑一聲“也對。”
“這幾日,你便待在天渡殿吧,景亦寒不會來,他在閉關修煉,離出來還有一陣子。”
一聽這話念白有點不樂意的皺眉說道“你是覺得我會怕他?”
“並不是,隻是他修為比你高。”夜羽淡淡的說道。
念白“……我感覺你就是這個意思。”
“走了,這棵樹挺不錯。”
“一棵菀夢樹……”念白話還沒說完夜羽便已經沒了人影“是魔界不配讓你走路?”念白嘀咕了一句後便朝著殿內走去。
……
雪顏殿。
一襲黑衣的夜羽雙手作背部站在殿內的中央,似乎是在等什麼人。
過了良久,夜羽轉身朝著殿外走去,他剛踏出第一步,舒浣顏便來了。
“你是何人?”看著在自己殿外的夜羽?舒浣顏皺眉,為什麼這個黑衣男子令她有股熟悉感?
“幫你的人。”夜羽並沒有因為舒浣顏的回來而停下腳步。
他朝著殿外的左邊走去,接著手一揮,一套短桌椅便出現在了他的麵前,“過來坐吧。”夜羽敲了敲桌子道。
“幫我的人?你不是魔界之人,我沒在魔界見過你。”
舒浣顏坐在了夜羽的對麵,一臉警惕的看著他。
“我的確不是魔界之人,我來自神界,名,夜羽。”
沒想到,第一次見麵在幫她,第二次見麵還是在幫她,真是冥冥中的注定啊。
“夜羽…”舒浣顏默念著這個名字,她總感覺在哪聽過,但就是想不起來。
而此時的夜羽則是細細打量著舒浣顏,他可以肯定舒浣顏對仙界,神界並未失憶,隻是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