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亦寒內心現在可謂是又激動又緊張,她不僅叫自己阿寒,她………她還親他。
忽然,景亦寒腦中閃過一絲想法,顏顏她有沒有親過水亦淩?但這種想法剛萌生便被他“拔”去。
顏顏不喜歡水亦淩,所以,她肯定沒有親過。
此時,景亦寒絲毫不知道,自己體內的魔氣正在慢慢消失,舒浣顏看似是在親景亦寒,實則,是在吸收他的修為!
良久,唇分。
“顏顏……為什麼……”看著舒浣顏那臉上的笑意,景亦寒慢慢向後倒去,最終那句“我這麼頭暈?”也隨之消失。
看著地上還有點氣息但意識已經模糊的景亦寒,舒浣顏勾唇一笑慢慢蹲下了身“阿寒,你不會怪我的,是不是?”
“顏……顏顏……”景亦寒看著眼前的黑衣女子他無聲道,他想伸手,但無奈,他沒有力氣抬起,他現在的模樣可以說是像中了軟筋散一樣。
“阿寒,睡吧。”舒浣顏伸手撫摸著景亦寒的臉頰,感受著來自舒浣顏手掌的溫度,景亦寒乖乖的閉上了眼。
即使他閉上了眼,舒浣顏的那句“阿寒,睡吧。”還是不斷在他的耳邊徘徊著。
慢慢的,他耳邊的聲音越來越小……直到,聲音徹底消失,而他的意識也越來越弱……
看著合眼的景亦寒,舒浣顏像是為了確認景亦寒是否還活著似的將手慢慢探到他的鼻下,無氣。
確認後,舒浣顏起身,看著倒地的景亦寒,她的雙眸中隻有一望無際的冷漠“景亦寒,你的利用價值,也隻有這些了。”
地上的景亦寒隨著她最後一字的落下慢慢消失,可能景亦寒到死都不會想到自己出關之日,便是自己命喪之日。
舒浣顏也不會想到,她的生命中從此少了一個可以為她上刀山下火海的人。
正當舒浣顏準備離開時,突然,她體內傳來一陣劇痛!
“呃!”
舒浣顏變了變臉色連忙就地盤腿而坐開始調整氣息,她以為可以壓製住,但沒想到,這魔氣比她想的還來勢洶洶。
片刻後,舒浣顏抬手收息吐氣起身,她剛起身,突然,她周身的魔氣竟像有了自主意識般開始不受控製的外泄。
當她再準備盤腿而坐調息時,突然,一股無形的力量朝她體內而去。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這股力量是怎麼回事,體內的魔氣竟然在一瞬間像是被壓製住一般不再外泄。
正當她疑惑這股氣息是從何而來時,一襲黑衣的夜羽卻從天而降的出現在她麵前。
看著眼前周身魔氣濃鬱的舒浣顏,夜羽皺眉“你吸收了景亦寒的修為?”
“留著也沒什麼用,不如儘儘最後的價值。”
夜羽卻不認同“無痕南尋讓你這麼做的?”
舒浣顏皺眉“你想說什麼?”
“舒浣顏,你還真是……”說到這夜羽突然停頓,他微微斜身至舒浣顏耳邊勾唇一笑道“聽他的話啊。”
“你這話什麼意思?”舒浣顏後退一步,聽無痕南尋的話?
就因為無痕南尋說了一句‘有些人留著也無用不如殺了。’然後她照做就成了她聽他的話?
這什麼想法?
“字麵意思,舒浣顏,過來是告訴你一聲,左疏月他已經離開魔界了,如今你身邊有無痕南尋,勸不勸左疏月都無所謂了。”
其實,他也沒想到,最後竟是左疏月離開魔界而無痕南尋歸入舒浣顏麾下。
“他去了哪?”舒浣顏眼中閃過一絲疑惑,離開魔界?為何?他不是要等冷容淵回來?
突然,舒浣顏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在內心搖了搖頭,這夜羽也不過如此,虧她還相信他真的能拿下左疏月與無痕南尋。
如今,左疏月離開魔界不知去了哪,而無痕南尋那一看就不是夜羽勸動的,若是夜羽勸動的,他早就來她這跟她說了。
“不知。”夜羽轉身,背對著舒浣顏道“既然已經‘殺’了一個,不如另一個也解決了吧。”
話落‘嗖’的一下,夜羽便直接消失在了原地。
另一個……也‘殺了’?其實水亦淩比景亦寒聰明多了,但這個修為,卻不太行。
……
“不是,我真的找穀舜有急事,你們讓我進去。”
闕雲宗前,一個身著淺紫百褶裙,裙擺刺著幾隻蝴蝶的女子扒拉著兩個宗門弟子的胳膊,伸著頭朝宗內望去。
“這位女修士,光靠名字,我們不能放你進去。”一個弟子看著女子那焦急的模樣並不為所動。
不是他狠心不讓這女子進,而是因為,眼前的這女子是敵是友尚未可知。
雖然她的修為隻有築基期,但難保不是隱藏,未知因素太多,在不確定的情況下,不管這女子怎麼求,他們都不會放進去。
“或者…你們兩個隨便一個人進去,把穀舜叫出來,我與他說。”最終,女子後退了幾步,放棄了掙紮。
“這……”右邊的弟子有些猶豫的看向了左邊的弟子。
“不是,我一個築基初期的,你們兩個築基巔峰的怕什麼?”這還猶猶豫豫的?
她又不會說是與他們兩個比一場,而且就算比一場,她也不是他們的對手,知真不知道他們在猶豫什麼。
右邊的弟子歎了一口氣看向了左邊的弟子“罷了,你先在這看著,我去宗內請穀師兄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