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她今天又打臉了!
還沒等南語瀾回過神來那柄劍突然消失在了男子丹田的位置,隨著劍的消失,男子也慢慢消失。
他臨死前和死後都不知自己是怎麼死的,而且,從劍入他身體到劍消失的這個過程,他都沒開口說一句。
他隻是滿眼的震驚,可能他自己都不會想到,明明就快劍入喉嚨了,為什麼最後自己卻中了一劍。
“你沒事吧?”看著坐在地上臉被扇的不成人形的愣神的女子,白衣男子問道。
他也不上前,隻站在離女子有兩三步距離的地方,其實他剛剛目睹了全過程。
之所以不提前救,隻是想看看這男子想如何,他也是沒想到,這男子竟會扇這女子。
“謝……謝謝你。”女子本想起身,但她卻忘了,自己此時還身中的散骨藥。
由於剛剛消耗體力過多,所以她還沒起身,身體便傳來一陣劇痛。
“姑娘無事便好。”白衣男子淡淡一笑便準備轉身離開,可還沒轉身南語瀾便連忙說道“白衣公子,你可否,幫我一個忙?”
“何事?”
“我中了散骨藥,修為暫時被封,體力也不濟,不知可否請公子幫我去除?”
南語瀾話音剛落白衣男子便是單手一揮,頓時南語瀾的靈脈像是被打通了一樣,靈力四處遊走。
“多謝公子。”南語瀾連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而後她又像是感覺到了什麼一樣摸了摸自己的臉。
紅腫沒有了,她……恢複了!
“不必。”話落,白衣男子轉身便準備離開,但沒想到,第一步還沒邁出去身後的女子又說道“不知公子來自哪裡?”
“今日救下姑娘隻是因為恰好路過此地,姑娘不必報恩。”這次,白衣男子卻是不做停留的朝前走去。
“公子,相逢即是有緣,我叫南語瀾,南方的南,鳥語花香的語,波瀾壯闊的瀾,不知公子叫什麼?”
南語瀾小跑的跟了上去,這裡人煙稀少,跟著這個白衣公子,說不定能走出去。
“白容憂。”
“白容憂?白色的白嗎?”
“嗯。”
“與公子這身衣服還真是匹配,不知,後麵二字是哪兩個字?”
這不僅人長得如沐春風一般溫柔,就連聲音也這麼溫柔,她南語瀾上輩子是做了什麼好事?
這輩子才會遇見這麼一個人?
“寬容,憂愁。”
“原來是這麼個名字……白容憂,真是好聽。”
“不知,白公子可有喜歡之人?”
“有。”
一瞬間,南語瀾低下了頭,原來是名花有主啊,但回頭想想,這麼一個溫柔好看的人,怎麼會沒有道侶呢?
“那不知,她是否,是像公子喜歡她一樣喜歡著公子呢?”雖然知道,但她還是想聽白容憂親口說出來。
可惜,這次白容憂選擇了沉默,黎兒對他,從來沒有半點男女之情,一直以來,隻是把他當朋友。
“白公子?”看著有些愣神的白容憂,南語瀾在他麵前揮了揮手“白公子你怎麼了?看起來臉色有些不太好。”
“無事。”
“白公子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
“她有心儀之人。”
“有心儀之人啊……那就好那就好。”南語瀾一時間鬆了口氣,那證明,她還是有機會的嘛。
“那不知,白公子是否想過換一個人喜歡?”
“從未。”換一個人?他從沒想過這個問題,他也不會去想,忽然,白容憂停下了腳步他轉身看向南語瀾“姑娘想問什麼?不妨直問。”
“我……我就是隨口一問,那個,公子是要去哪裡?說不定我能幫公子帶路呢。”
南語瀾乾笑了兩聲,同時她的心中也是很驚訝,這白衣公子竟是單相思,如果她是那女子,她必定會和白衣公子在一起。
“不勞煩姑娘,我可以找到。”他為什麼會有一種,這姑娘想纏著他的感覺?
他是不是不該去救這姑娘?又或者,救了便直接離開,緊接著,白容憂轉身又朝前走去,而南語瀾則是緊跟其後。
“不勞煩不勞煩,公子,我跟你說,這個大陸我很是熟悉,公子不妨聽聽。”
見白容憂並沒有什麼不煩之色,南語瀾這才開始講
“這東邊,也就是我們現在走的這個方向,是東城,裡麵有三大宗門……”
就這樣,一白一紫一邊說著話一邊朝著東邊而去。
……
東城城口。
一白一紫站在城門口望著裡麵熙熙攘攘的人群。
“公子,我們到了。”其實她這也是第一次來,她在路上跟白容憂說的那些,也隻不過是聽人說的。
“既然到了,姑娘便……”
“白公子,你看,這路呢,是我帶的,這天呢,也是我聊的,於情於理白公子都不應該趕我走的。”
“我並未讓姑娘帶路,聊天我也並未說一句話。”這都到東城了,難道這南語瀾還打算纏著他?
話落,白容憂朝著裡麵走去。
“哎哎哎,公子,其實我跟你說,我自小便是孤身一人。”說話間,南語瀾趕緊上前挽住了白容憂的胳膊。
而後又繼續道“我無宗無派的,白公子你忍心看我……”
“鬆開。”不等南語瀾把話說完,白容憂便淡淡的來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