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她今天又打臉了!
大臣似乎是被惜瑜塵看的內心有些發毛,他的身體不自覺的微微顫抖了一下。
雖然惜瑜塵周身是溫柔的氣息,可他眼中的嚴肅與語氣上的冷漠卻讓人忽視了他周身的氣息。
“本王讓你說,你便說。”最終,惜瑜塵兩句話打破了這無比沉默的氣氛,看著仍未張口大臣,惜瑜塵微微皺眉“怎麼不說話了?啞巴了?”
惜瑜塵話剛落,右側又一位大臣站了出來,他走到那一直站著低著頭不說一句話的大臣的旁邊。
對著惜瑜塵便是一樣的彎腰低頭“王上,臣以為,王上可以與淵王府親上加親。”
親上加親?是要他……娶陌黎嗎?但……尊上他,會同意嗎?陌黎她,又是否願意?
惜瑜塵沉思了片刻,看著那大臣,他問道“你倒說說看,如何親上加親?”
那大臣以為惜瑜塵同意了,他心中一喜,連忙接著說道“若王上娶了淵王府的那位陌姑娘,王上不僅可以與淵王府的關係更為親密。”
“加上那位陌姑娘也是個仙人,將來必定可以幫助王上將我鑭雪國的繁榮昌盛一路長虹到底。”
隨著大臣的話落,惜瑜塵冷笑一聲道“愛卿這意思,沒有陌姑娘我鑭雪國便不能保持永久的繁榮昌盛?”
那大臣一聽,連忙雙腿跪地“這……臣並非這個……”可不等大臣說完,惜瑜塵便又接著道“本王竟不知,何時我鑭雪國的安危與繁榮需要用一個女子來保全了?!”
“請……請王上息怒。”
不難聽出,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恐慌與害怕,明明剛才還好好的,怎麼這王上突然就變臉了?
隨著那大臣的話音落下,整個殿內的大臣全部齊齊彎腰低頭“請王上息怒。”
“你們都給本王聽好了,立王後,是本王的事,你們隻需做你們該做的,倘若哪天再讓本王聽到一點立王後之事……”
說到這,惜瑜塵故意停頓了一下,他雙眸掃視了一圈低著頭的眾臣。
突然,他眼神一淩道“本王便削了他的官籍,貶為平民永世不得再入朝為官!”
“眾愛卿,可都聽清楚了?”這都過幾天了?還天天一上朝首先就是說立後一事。
他都煩了,他們竟然一個個樂此不疲堅持不懈的天天說。
眾大臣“聽清楚了。”
“說的本王都乏了,退朝吧。”話落,惜瑜塵起身便朝著殿外走去,而後後麵的大臣則是齊聲道“恭送王上。”
……
淵王府。
冷容淵與君慕痕看著周身散發著冷意的在院內練劍的陌黎。
他們無法想象陌黎她,到底經曆了什麼?自從回來,竟每日每夜,不停的練劍。
“這一趟,小黎兒的變化,過於大了些,她似乎,變的更警惕,做事更果斷了。”
看著陌黎那腳尖點地,一躍而起,俯身衝下,之後落地的一套動作,冷容淵微微有些驚訝。
“的確,可她越這樣,便越是證明,她這幾日在外麵所經曆的一定不是什麼好事。”
對於君慕痕來說,相比於陌黎這個狠厲的樣子,他還是希望她能做回以前的那個她。
在君慕痕看來,陌黎現在的樣子,就相當於一個惹了我便要做好死的準備的那樣子。
但,冷容淵卻恰恰與君慕痕相反,因為在他看來,若陌黎不經曆一些事情,她永遠也提不起多大的警惕性。
陌黎不是凡人,她沒有那些生老病死可言,更沒有什麼安穩可言,隻有自身強大了,安穩才是無處不在。
雖然二人的看法不一樣,但守著陌黎,卻是他們二人無需言說便可明白的共同的想法。
而此刻,也許是因為陌黎練劍太投了,以至於她根本沒有注意到冷容淵與君慕痕一直在她的身後看著她。
大約一刻鐘,也許是練完了,陌黎收起了玄羽劍,她一轉身便看著自己身後的冷容淵與師尊。
看著二人,她有些疑惑他們是何時來的?為何她沒有注意到?難道說,還是她的警惕性過於太低了嗎?
帶著疑惑,陌黎朝著二人走去“師尊,冷……尊上。”一說到冷容淵,陌黎立馬便改了口。
似乎是察覺到了冷容淵想說什麼,君慕痕不等冷容淵開口便搶先道“黎兒這一趟,變化倒是不小。”
“談不上什麼變化,隻是這一趟讓徒兒明白了很多事。”比如,隻有自己提高了實力,彆人才不敢碰你分毫!
突然,陌黎像是想起來什麼一樣對著君慕痕說道“師尊,徒兒與人約好了,今日要與他一起逛一逛這鑭雪國,徒兒就先告辭了。”
“去吧。”
君慕痕話音剛落,陌黎便直徑的從君慕痕身邊而過朝著府外走去。
冷容淵似乎是看出了什麼,他看著陌黎離開的背影,淡聲的對君慕痕說道“現在,小黎兒對你有距離了。”
“有些事情,不是你該管的。”君慕痕淡淡瞥了冷容淵一眼後,他轉身腳尖輕點地,一躍而起便朝著空中的某個方向飛去。
“不該管?她的事情,我向來都是要管的,更何況,君慕痕,她對你已經沒有什麼感情可言。”
冷容淵轉身抬頭望著君慕痕那離開的背影,淡聲道,可惜,因為距離太遠,此刻的君慕痕根本不知道冷容淵說了什麼。
其實,在陌黎不在的這段日子,他想了很久為什麼陌黎會突然不記得他,慢慢的,他想到了仙界的仙憶台。
因為,隻有仙憶台可以永遠的抹去一段記憶,而會做這件事情的,除了白妤傾,他想不出來第二個人。
此刻,在神界正在紫雲殿外自己與自己下棋的白妤傾絲毫沒有意識到君慕痕正朝著自己而來。
不過片刻的時間,君慕痕便到了紫雲殿,看著自己與自己對弈的白妤傾,君慕痕心中冷笑,嗬!這白妤傾,還真是悠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