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她今天又打臉了!
翌日,天剛微亮陌黎便醒了過來,她低頭看了看身上的薄被,這是……無痕南尋給他披上的?
就算是無痕南尋給她的,她也不會因此就對無痕南尋心存感激。
陌黎剛想掀開被子,但在手指碰到被子的那一瞬間,被子便消失了,陌黎見狀隻是微微驚訝。
她起身透過窗戶朝著屋內看去,隻見‘舒浣顏’閉眼盤腿而坐在床上,貌似,是在打坐。
難道……魔界也有打坐這一說嗎?陌黎隻是疑惑了一下便轉身朝著府外走去,趁著‘舒浣顏’打坐,無痕南尋離開,她得儘快出府。
經過昨天的結界,這一次,陌黎是凝劍,她低頭看著手中的劍,這劍可是師尊給她的。
而‘舒浣顏’設下的結界再厲害應該也沒有玄羽劍的威力強吧?
想著,陌黎揮劍便朝著結界劈去,隻聽“砰!”的一聲,結果如陌黎所料,結界,破了。
比較好的是,這一聲,不是很響,看著破碎的結界,陌黎心中一喜,她邁步便朝著府外走去。
但沒想到,她剛出府便被一股強大的不知是什麼力的力量給震到了院內,而她手中的劍,也消失了。
陌黎強忍著身上的痛與體內亂竄的靈力掙紮著起身。
看著慢慢進入府的眼前的粉衣女子,陌黎總感覺她有些熟悉,但不等女子說話,陌黎便是想起了什麼一樣“你是……白公子府上的人?”
“不算笨。”
感覺粉衣女子周身那毫不隱瞞的冷意與眼中的殺意,陌黎有些意外,她不記得跟這粉衣女子有什麼仇啊。
但為了弄清楚,她還是問道“我們之間,是有什麼仇?”
“仇?”粉衣女子冷笑一聲“本來我們是可以成為朋友的,但,現在是永遠也不可能了。”
陌黎,你真的不該存在於世間,我今日,便送你歸西!”
話落,不等陌黎反應過來,那粉衣女子一抬手,一股無形的力量便突然扼住了陌黎的脖子。
“陌黎!你真的,很該死!若不是因為你,他怎麼會對我這麼冷漠?!”
“若不是因為你,他又怎麼可能會對我起殺心?!”
“若不是因為你,他又怎麼可能對我說出一番誅心的話?!”
衿芷衾的樣子可以說像是一個在述說陌黎罪狀的審判者。
被緊緊扼住脖子的陌黎此刻是一句話也說不了,她滿臉通紅的看著對她充滿恨意的粉衣女子。
難道……這粉衣女子口中的“他”是白容憂嗎?但她和白容憂隻是朋友啊。
正當陌黎有些疑惑時,突然間,陌黎腦海中,自己醉酒倒在白容憂懷裡的那一幕一閃而過。
等等!這粉衣女子,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我……我跟……白容憂隻是……朋友……不……不是你想的那樣……”陌黎有些艱難的說道,她很清楚,她不是這女子的對手。
因為這股扼住她脖子的力,不是靈力,極有可能是那傳聞中的什麼仙力或者比仙力還高的。
“嗬,陌黎,你裝什麼裝!?”
看著在難受中不斷掙紮的陌黎,衿芷衾內心可謂是身心舒暢,想必,妤真神也在看著這一幕吧?
“我不懂……你什麼意思。”此刻,陌黎的臉是越來越難看,仿佛她下一秒就會窒息而亡。
“不懂?我問你,他對你的心意你是眼瞎的看不出來還是說他壓根就沒跟你說過?”
“心意?什麼……心意?”陌黎剛問完,她的心中便升起了一個猜想難道是……
可不等陌黎想完,衿芷衾便又接著說道“他對你,可都一直是……噗!”
她還沒將話說完便突然吐了一口血,似乎是意識到了什麼,她轉過身一臉驚訝“容……容憂?!”他怎麼會來?
下一秒,衿芷衾又像是明白了什麼朝著陌黎看了一眼後,她對著白容憂便問道“容憂,你阻斷我說話,是不想讓她知道嗎?”
“衿芷衾,你夠了!”白容憂一臉陰沉的看著衿芷衾,他不緊不慢的?朝著二人的方向走去。
衿芷衾本以為白容憂過來教訓她的,可沒想到,白容憂竟徑直的走下來了陌黎,他伸手輕輕一碰陌黎的脖子,那股力量便消失了。
“衿芷衾,這樣的事,我希望不會再有下次!”話落,白容憂抱起陌黎便朝著府外走去,而好巧不巧的是,無痕南尋回來了。
見無痕南尋堵住了去路,白容憂朝著另一邊走去,可沒想到,無痕南尋直接伸手便攔截了。
無痕南尋轉頭看了看白容憂懷中將頭壓的極低的陌黎,他皺了皺眉,語氣有些冷意“她現在,可不能離開。”
白容憂也同樣是語氣冷漠“若我今日偏要帶她離開呢?”
不等無痕南尋開口,衿芷衾便朝著府門的二人走去“容憂,這是陌黎的事,你不能插手。”
“我再說最後一遍,讓開!”一瞬間,白容憂周身冷冷的氣息猛然間爆發,這氣息中還夾雜著一股微弱的神尊威力。
倚靠在門邊的無痕南尋倒是沒什麼反應,但衿芷衾卻是變了變臉色,神尊的一絲威力……就這麼強大嗎?
若全部爆發,那會是什麼樣子?
“我也說了,她不能離開。”話落,無痕南尋像是也不甘示弱的突然爆發出一股半魔帝的氣息,而這股氣息中,也同樣有著,魔神的一絲威力!
看著緊緊低著頭不發一言的陌黎,無痕南尋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玩味的說道。
“黎兒,若你留下,我可考慮不傷他,否則,我與他,最多也就是兩敗俱傷,但你會不會再經曆一次昨晚的事,我可就說不清了。”
白容憂剛準備說什麼的時候,他便明顯的感覺到了陌黎微微的一顫,緊接著,懷中人的聲音便響了起來“白公子,放我下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