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她今天又打臉了!
雲千帆領會也是很快,他起身對著無痕南尋和‘舒浣顏’便是微微彎腰“沒什麼事了,就先不打擾二位了。”
話落,雲千帆轉身便離開了房間。
見雲千帆離開了府,‘舒浣顏’正想說些什麼,但無痕南尋卻不等她開口起身便道“顏魔君,我突然想起我還有些事。”
說完,無痕南尋轉身便離開了房間,他留給‘舒浣顏’的僅僅隻是一個墨色的背影。
“南尋……不要讓我知道或者讓我發現你喜歡陌黎,否則我不知道我能做出什麼來。”
其實她對陌黎倒是沒有多少敵意,因為她是舒浣顏的心魔,但若舒浣顏給她強加點什麼東西或者記憶的話,那她也隻能遵循。
正當‘舒浣顏’想起身時,突然她的眉心傳來了一陣劇烈的疼痛感,緊接著,一團黑氣慢慢出現在眉心處。
不等她調息壓下去,她的腦海中便突然傳來一道怒聲“你不是答應要替我殺了陌黎?為什麼不去找她!”
‘舒浣顏’皺眉,她的聲音中帶著些許的不滿“剛剛雲千帆在說什麼,你在聽嗎?那裡有結界,根本進不去,你找什麼急?”
“雲千帆進不去,不代表你進不去,你不去試試怎麼知道?現在立刻馬上,我要你去找陌黎!”
占她的身體這麼久,不為她做點什麼怎麼能行?早晚有一天,她舒浣顏會奪回身體主導權,然後殺了心魔!
天知道每每看著無痕南尋對著心魔笑她心裡是什麼滋味,但話說回來,無痕南尋他……就沒發現自己變了嗎?
“我憑什麼聽你的?現在身體權在我手上,舒浣顏,你沒資格命令我!”
“我是沒資格命令你,但你彆忘了我才是這身體的主人!”
舒浣顏話音剛落,‘舒浣顏’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可不等她說話,她的體內便傳來一股劇烈的疼痛感。
下一秒,她悶哼一聲倒在了地上,本想起身,可沒想到突然間她的意識越來越弱。
看著麵前模糊不清的那些東西,‘舒浣顏’伸手想扶著什麼起來,可無奈體內的痛感讓她根本抬不起手。
突然間,“噗!”的一聲,‘舒浣顏’直接吐了一口血,而也就是她這麼一吐,她身體的痛感竟慢慢消失了,但即使如此,她還是起不來。
“你以為你占用了我的身體,我就沒辦法了?現在立刻,我要你馬上去找陌黎。”
舒浣顏的聲音再次在心魔的腦海中響起,這次,因為體驗過了剛剛的疼痛,心魔不再多說一言,而是扶著桌麵慢慢起身。
緊接著,她走出了屋內一路朝著某個方向而去,連方向都不知道是哪邊,她怎麼找?她想說話,但又不敢說,因為她不想再體驗一次剛剛的疼痛感。
算了,她走到哪算哪吧。
……
竹林內。
喻衍澤坐在房前的一棵樹下,在他的麵前有一張竹玉桌子,桌子是有一套茶幾,他和他的對麵放著兩杯茶。
在他的前方,有一個巨大的無形的結界,結界內,是一襲紅衣的陌黎正在與一隻七階的白虎妖獸打鬥。
陌黎手持著滴血的玄羽劍一臉警惕的看著麵前雖然傷痕累累但仍舊能打鬥的白虎。
突然間,她後退一步腳尖輕輕點地一躍而起的舉劍便朝著那白虎刺去,而白虎的反應也是很快,它同樣是跳起張開血盆大口便朝著陌黎咬去。
眼看著自己就要進入白虎的口中,陌黎一個後仰,她高高的舉著劍在白虎的身下留下了一道長長的口子。
“嗷!”白虎對著天長嘯了一聲後便倒在了地上,而陌黎的臉上,全是剛剛劃開白虎的肚子時被濺的鮮血。
可即使如此,也掩蓋不了她眼中的冷漠。
隨著白虎的倒下,結界也漸漸消失,坐在樹下的喻衍澤端起一杯茶起身朝著陌黎走去。
他將茶遞到了陌黎的麵前,他的聲音帶著些許的溫和“陌姑娘辛苦了,潤潤喉吧。”
“多謝。”陌黎收起劍,她剛接過茶,喻衍澤便走到了她的身後對著白虎便是一道神力打了過去,下一秒,白虎的身體化作了一股白煙飄向了空中。
“沒想到,短短一年,陌姑娘的進步竟如此神速。”
喻衍澤轉身,他走到陌黎麵前後對著陌黎便是抬袖再次一揮,下一秒,一襲水紋花袖藍衣便出現在了陌黎的身上。
不僅僅是衣服,就連陌黎臉上雪漬也沒有了。
不等陌黎開口,喻衍澤便道“紅衣已臟,所以我擅自做主給陌姑娘換了一身衣服,若有冒犯之處,還請陌姑娘見諒。”
陌黎笑了笑,並沒有說什麼,這藍衣……還挺好看的。
“對了,你知道,烈焰去哪了嗎?”自從上次烈焰偷偷跑下竹林回來後,再也沒出現在過她的眼前,這烈焰……還真是,一言難儘。
喻衍澤笑了笑“或許是在哪裡貪玩吧。”
與此同時,被喻衍澤困在某個山穀內的烈焰看著麵前那擋住它一切都無形的結界,天知道它有多想出去。
不就是差點暴露行蹤嘛,那不最後沒事嘛,困它乾啥呀?有什麼用啊?“該死喻衍澤!神界的人了不起啊?”
“陌黎的師尊也是神界的人呢,等我和陌黎一起去了神界,看我好好在神界大佬的麵前給你‘多多美言’!”
烈焰低聲嘟囔了幾句,幸虧的是喻衍澤不在它麵前,否則它不僅僅是被困,連話都未必說得了。
而且……那契約獸不都是時時刻刻待在主人身邊陪主人一起戰鬥的嗎?為什麼到他這……就偏偏變樣了呢?
難道……是天妒他烈焰的能力?!
若陌黎在這,她可能會直接一手過去讓烈焰回歸現實,然後再送他四個大字你想多了。
與烈焰不同的是,寒朔是天天待在陌黎的周圍,至於什麼時候出現在陌黎的麵前,那就看喻衍澤安排了。
……
神界,月神殿。
一襲白衣的月寂離正斜躺在床榻上看著懸浮在自己麵前的圓形裡的畫麵裡陌黎看的出神時,一個婢女卻突然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