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這修為該不會是用丹藥堆上去的吧?本尊這一掌也就和一個金丹中期修士的全力一擊一樣。”
“誰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藍衣女子起身穩了穩身形後才開始調整體內那被魔氣打得上躥下跳的靈力。
“剛剛本尊打你的那一掌,你周圍的修士也受到了波及,他們的修為和你差不多,你可以問問他們。”
這藍衣女子,還挺會給自己找借口的,若不是因為確定黎兒還不會那麼早醒來。
他可能會在這東城和一群修士在這耗時間?他早就去陪她了,雖然,她並不想看見他。
幾個站在藍衣女子身後的修士默不作聲,這墨衣男子說的沒錯,他們的修士的確是和藍衣女子不相上下。
但眼前的這墨衣男子是魔,即使他真的說對了,他們也不可能說是會幫他,因為,自古以來邪與正就是不對立的。
所以,他們自然不可能幫無痕南尋說話,誰知道他下一秒會怎麼對他們。
見那幾個在藍衣女子後麵不說話的弟子,無痕南尋也沒有理會,他看著一臉敵意的還捂著胸口的藍衣女子。
緩緩開口道“按照剛剛所說,你輸了,你們該讓開了。”
見藍衣女子敗陣,眾人不禁在內心翻了個白眼,一掌都接不住,真是愧為修士!
眾修士不僅沒讓,反而在眾人中有一個修士突然冷哼一句“哼,我們憑什麼給一個魔讓道?”
那修士話音剛一落下,周圍的眾人便一個接一個的義憤填膺道。
“就是,那約定是你與這藍衣女子定下的,我們可是一句話說。”
“對啊,而且,你是魔萬一放你進來你偷襲我們怎麼辦?”
“素來修士與魔界就是不合,我們又憑什麼放你進來?”
“與你打賭的是拿藍衣女子關我們什麼事?”
“……”
“嗬,這就是你們正派修士所謂的仁義?輸了便是輸了,話怎麼那麼多?!”
聽著周圍眾修士你一句我一言的滿嘴的仁義道德,無痕南尋單手拂袖對著他們便是一揮。
瞬間,修士們還沒說完便有部分人吐了口血,無一例外的是,他們全都被這一袖揮的後退了幾步遠。
而在眾修士中的那兩個元嬰初期的修士也不例外,但他們二人比較好,雖然後退了,但也隻是僅僅兩步。
“本尊有沒有跟你們提前說過,本尊的脾氣陰晴不定。”說罷,無痕南尋上前走了幾步。
還沒等眾修士緩過神來一股屬於魔帝的氣勢瞬間在他身上散發出來。
若是他散發魔尊的氣勢的話,這東城死的修士可隻多不少,而魔神的氣勢便更不用說了。
而且,這東城還是她現在曆劫所住的地方,他自然不會讓這裡成為一片血海。
就在此時,在眾修士中的的一個身著束錦白衣的男子慌忙的拍打著他旁邊的一個青衣女子。
“快,快去想辦法通知各穀穀主和各宗宗主,告訴他們,若他們再不來,東城可就沒了。”
聞言,那青衣女子轉身便朝著百花穀的方向而去,可能身穿束錦的白衣男子根本不會想到,自己隨便告知的一個女子便是百花穀的弟子。
而與此同時,百花穀內,這次,花梓卿難得的將自己關在了一處山穀內練劍。
但可惜,她剛練了約有半個時辰左右,一個青衣弟子便一路跑跑停停的到了花梓卿練劍的山穀外。
那青衣女子剛想進去,站在穀外左右兩邊的女子伸手便阻止道“穀主此刻正在穀內練劍,任何人不得打擾。”
聞言,那青衣女子有些焦急的伸著頭往穀內探去。
“我是經常待在穀主身邊的葉君雪,真的有急事找穀主,兩位師姐通融通融。”
左邊的女子剛想開口說話,那右邊的女子便一臉平靜,語氣淡漠“管你是誰,你的事再急能有穀主練劍重要?”
“等穀主練完再說吧。”
葉君雪一臉為難“不是,兩位師姐就通融通融吧。”等練完?練完東城估計都沒了!
但沒等右邊的女子再說話,穀內便突然傳來了一道聲音“無妨,讓她進來吧。”
聞言,那兩個女弟子這才放手又重新站在了穀外的兩邊,她們剛站好,葉君雪便朝著穀內小跑而去。
“說吧,何事?”
似乎是察覺到葉君雪到了,本來正在呈現一種飛躍狀態的花梓卿卻在下一秒收起了劍。